背着手,摇头晃脑的开了后门进院,发现前头铺子后门敞开,起先老货还不以为意,等后头进去,发现不论是铺子还是地库,甚至连楼上自己多年积攒,老底子都被掏空后,往日格外嚣张的老货,硬是腿软坐地,学着泼妇般拍腿嚎嚎大哭。
转头把还迷糊的双喜拽起来给骂的哟,非说是双喜跟人里应外合偷了当铺,双喜觉得自己甚冤,为了洗清嫌疑才报了官,当然,自是查无音讯,且官府此刻也无时间功夫管这破事,且忙着呢。
然这些,已经远离了西大街,美滋滋点着坏掌柜家私的李瑶光是不知道的。
一盒子金饼子共百枚,一枚约有一两重,这里就是百两金;另外那卷银票都是百两一张,竟有二十整;再加上藤箱里的散碎三百多两;她又发财了。
心情颇好的李瑶光到了瓦巷,赶着采买,还打着今日出城归的打算,便去相熟的铺子买了几个大肉包,荷叶裹着边走边吃,到了马市街先租了辆容量大的马车,再到粮铺,见铺子才开门,伙计正在洒扫,李瑶光上去小手一挥,豪气云天的直接定了一车细粮,大米白面外加一些黄豆红豆,结账用的自然是从老东西那搞来的银票付账。
那啥,她在空间已经仔细研究过了,这些银票没有什么异样,也不像被标记过的样子,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给伪装了一下。
不仅拿着针在上头戳了字,又是抹香油撒胡椒啥的,一边暗恼家里也没个风油精花露水,一边手还不停,捣鼓的怕是它原主亲妈来都不认识,这才放心大胆的拿出来用。
之所以用银票而不是银子金子结账,也是她的小心思。
她觉得吧,这里毕竟是古代不是现代,皇朝都不一定把稳,更何况这些一般都是商家商会或世家权贵搞的票号?
自己也不是没有地方存,那还不如把实际金银捏手里来的安心,银票什么的早花早了,至于去票号兑换金银存起来?眼下她还没想过。
真不是她抠门在意那高额的火耗,而是自己年岁小,怕人打她主意,也是她赶着出京没时间,才不是什么心虚怕被正主(才怪!)。
打定主意,这些银票能用则用,用不完要兑也是出了京后去别地兑。
买好了粮,李瑶光又给了车夫一把铜子,这玩意侯府库房可收了不少,让其拿去吃饭,顺便帮自己守着装车,她则离了粮铺在瓦市杂货铺,点心铺,书店逛一圈,什么油盐酱醋茶酒,各色糖果点心果脯,启蒙书笔墨纸砚,甚至是商家从南边刚运来的高价水果,李瑶光也仗着银票多买了不老少,都让其送到粮铺一并装车,可算是花完了两张银票。
李瑶光摸着剩下的十八张,路上拦了辆在京都城内拉客的马车往西内城去,到了医馆,想了想还是不忍欺老大夫给了现银尾款,把老大夫带着徒儿、童子们忙活一早上才配齐的药给取了,这才心满意足的坐车回了瓦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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