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瑶光哪里还敢耽搁,抱着孩子急忙求助身边的人。
“福生哥,我家里情况不对,怕是还得劳烦你速速去前头坊市的济世堂,帮我把里头那位老大夫请来看诊。”
“先生放心,小的这就去。”,福生也知道干系重大,肩头的袋子一撂下,转身就跑。
目送福生离开,李瑶光这才细看身边黑影,发现来人竟是周婆子的小女儿,李瑶光还诧异,随即又肃穆着一张脸问她。
“秀姐儿,你跟着我表弟过来,可知里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来人见李瑶光一改往日和煦态度,神色竟是十分骇人,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也不敢隐瞒,忙把自己知道的说与李瑶光听。
“我,我不知,表姑娘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晓得,前头那会子,阳少爷哭着拿了一把铜板跑到角门找我娘,非说要出门来寻您,问他他什么也不说,就是哭的厉害,我娘怕阳少爷出事,就安排我跟着阳少爷出来了……”
李瑶光呵呵,“什么怕我表弟出好歹,不过是贪图我弟给的铜子吧?”
“这个……”
“算了,我也不予你们计较,走,跟我去找你娘去。”
一听到这个,小丫头急了,生怕这煞星是要去找她娘秋后算账,去要钱的,想阻止又没能力,还不敢大声喊,只得跺脚跟上。
角门处,因着女儿带着阳少爷离开,周婆子一直没敢关门,不仅不敢关,人还坐在角门内侧的马扎上,一边纳鞋底一边探头观望。
听到黑暗中有脚步声响起,周婆子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探头喊了两声,“秀姐,秀姐?是你回来了么秀姐?”
随着脚步声接近,来人显露于角门前那盏气死风灯笼下,周婆子一愣,“表,表姑娘,您,您怎么来了?”
李瑶光猜度绿苑的情况怕是很糟糕,担忧亲人,也没工夫跟这混不吝的婆子耽搁功夫,不过是想到一会福生请来的大夫还得入这个门,李瑶光才耐着性子的跟她交涉。
李瑶光颠了颠怀里浑身都在颤抖,两只小爪子死死抱着她脖颈的小家伙,单手去掏荷包,其实是从空间转移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摊在手心在周婆子眼前晃悠了一圈。
顿时周婆子眼睛都亮了,眼巴巴的盯着李瑶光手里的银锭子不放,态度谦卑讨好的不行,“哟,表姑娘客气,表姑娘这是有什么吩咐吗?”
“我也不跟你废话,一会子我的人请来大夫,让你女儿把大夫给我带到绿苑,这十两银子就是你们母女的。”
“嘶!这个怕是不成呢……”,十两再多,不也得有命拿么,“表姑娘,不是老奴不肯通融,实在是,府里规矩,平日就不给进外人,更何况这大半夜的,瓜田李下,如何能让外男进出?”
“你放心,外男不进,你只需放我请来的老大夫进门即可,人家古稀之年又德高望重,不会行小人行径,若有事,我担着!到时人来,让你女儿把老大夫引到绿苑,事成之后,我再许你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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