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
还有夏侯宿未婚妻的身份在,要是被发现,她定然是要死翘翘的。
宋祁钰对这一切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但他不在乎。
一心想要利用她,却也从未顾过她的死活。
想到这里,黎司晚开始同情原主,竟然被这种渣男骗的不惜舍弃一切。
黎司晚眼底复杂,宋祁玉却转眼曲解成了赌气。
“晚儿,你是不是吃醋了,今日我与书影同来,只是为了在外人演戏罢?总不能我想见你就孤身前来,那算怎么回事?晚儿,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是知道的。”
看着宋祁玉的嘴脸,黎司晚心底没来由一阵恶心。
“殿下,我也说过了,我要换衣服了,还请殿下出去。”
黎司晚的不纠缠,却让宋祁玉越发来了兴致,抬步就走到黎司晚身前,在她后退之际,伸手抓上她的手腕,另一只就要抚上她的脸颊。
“晚儿别生气了,我真的是...”
“殿下你再这样,我可叫人了!”
“晚儿,别闹了...”
宋祁玉并不打算放手,反而得寸进尺,直接就要揽上黎司晚的腰身。
黎司晚挣扎不开,一咬牙,抬腿就袭上他的下体。
宋祁玉吃痛,一声闷哼,满眼不敢置信地看向黎司晚,“你疯了?”
黎司晚脱了束缚,也不再多想,转身就要出去。
可刚到门口,就听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随即夏侯宿的声音传了过来。
“晚晚,衣衫换好了吗?”
这一下,不仅黎司晚吓了一跳,更为惊慌的,是宋祁玉。
他好似被捉奸的奸夫一样,顾不得疼痛,赶紧窜到了一侧的柱子后面,利用屏风和帷幔,将自己的身影隐藏起来。
黎司晚则是上前准备抵住房门却晚了一步,夏侯宿已经将门推开,大步走了进来。
这一走,黎司晚差点扑进他的怀里。
温软在前,咫尺的距离,夏侯宿隐约都能闻见她身上的清香气息。
黎司晚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挤出一抹笑意,“小侯爷,我还没换好衣衫,您到外面等等我吧!”
“都是本侯的人了,哪里是本侯没看过的,还这么害羞做什么?”
黎司晚眉梢一皱,这男人搞什么鬼?
虎狼之词说来就来,最重要的是,这个时候,还演什么戏?
黎司晚看了看门外,并没人在。
难道是...他知道这房中有人?
黎司晚心底一紧,想着该怎么办才好。
就夏侯宿对她的偏见,若是知道房中的是宋祁玉,也绝对不会怀疑宋祁玉是坏人。
反而会觉得,是她想攀上高枝,故意勾引。
毕竟她有前科。
就在黎司晚思绪乱飞的时候,夏侯宿突地上前一步,倾身到了她的面前。
不等黎司晚反应,伸手便揽上了她的腰身。
长巾相隔,黎司晚却依旧感受到了他手掌的冰凉。
下意识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手钳住手腕,下拉着禁锢到了身后。
后退之际,背靠到了柱子上,让她无法再避。
而夏侯宿唇角浅笑,“不过,如此的晚晚,倒是别样风情啊!”
话语里满是挑逗,那笑意更是蛊惑,说罢,便朝着黎司晚俯身而下。
“小侯爷...”
黎司晚侧头避开,夏侯宿却毫不在意,而是将头埋进了她的颈弯。
单手撑在柱子上,五指缓缓收紧,被宋祁玉尽收眼底。
看着两人缠绵情深的模样,宋祁玉眼底逐渐深沉,心底竟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嫉妒。
所以在夏侯宿伸手拨开黎司晚肩侧的长巾时,他再也看不下去,转身从后侧半开的窗口,一跃而出。
也就没看见夏侯宿眼底得意的轻狂。
而黎司晚自是不知这里面的弯弯绕,此刻的她心都快要跳出来。
夏侯宿虽然看似亲密地俯在她的颈弯,倒也和风雪苑一样,并没有真的碰触她。
可这样极近的距离,黎司晚都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从她的脖颈扫过,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脸颊生热之际,夏侯宿伸到她肩侧的手,转而捏住了她的下颚。
抬头的瞬间,她看见了夏侯宿那近在眼前的妖冶,眼底浅淡却透着危险。
“竟然在本侯的眼皮子底下藏男人,你是不想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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