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告诉我们,赵明达他爹是牂牁当地黑彝的族长。
手下把控着牂牁的船运、土方以及大量的地产,是妥妥的牂牁首富。
赵明达作为黑彝族长的独子,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纨绔子弟。
每年火把节漂花船他都很积极,用大把财物把最漂亮的几个女子拿下,事后只是玩玩就扔掉,至今还未娶亲。
即便如此,赵明达也没有像今晚这么阔绰过,看来今天那条花船真的是把他的魂儿给勾走了。
我和吴老道听完更加疑惑了,姐妹,那两家伙什么时候成姐妹了?
看刚才花船上的景象,雪鸢似乎并没有遭到刘诗瑶的控制,真不知道她们在搞什么名堂。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至少知道雪鸢是安全的。
阿吉说以赵明达的脾性今晚就会把刘诗瑶她们接回家,我们片刻不敢耽搁,赶紧去赵家找人。
赵家虽然有钱,但家里住的不是什么豪宅别墅,只是一栋看似很普通的江边老宅。
彝人的宗族观念很重,牂牁的黑彝有三大家族,以族长赵家为主导。
“赵”为汉姓,他们的彝姓则是武僰。
据说武僰乃彝人一个很古老的氏族,其下有五个分支,夜郎就属于其中一支。
三人在赵家外面叫门,出来的却不是赵明达,而是一个中年男人。
这男人看着得有五十来岁了,但身材却很是魁梧。
黑面国字脸,头发扎成一条条的小麻花辫搭在脑后,穿着更是富气逼人。
一问才知,这人就是赵明达他爹,汉名叫做赵奎,是牂牁的黑彝之长。
我们提出要见他儿子今晚从花船上领回去的两个姑娘,这赵奎却是没一脸的好气。
旁边一个长得跟伪军似的干瘦子一边摇着折扇,一边说道:“我家阿黑招的女子,干嘛要给你们看?”
彝人管小伙子叫阿黑,姑娘则叫阿诗玛。
我正要与之理论,吴老道却拦住我,客气地对那族长一拱手。
“不好意思,我想这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花船上的姑娘是老夫的孙女,还请行个方便。”
赵奎长着一张不怒自威的脸,说话的语气也很是粗狂。
“你的孙女?可我听说那两个丫头是孤儿,无父无母,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阿普(爷爷)。”
那干瘦子接着说道:“你们不是牂牁人吧,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敢到赵家来闹事?
诶这不是阿吉吗,你欠赵家的钱还清了吗?”
一提到钱,阿吉顿时就抬不起头了。
我看这些家伙目中无人,正要和他们理论两句。
这时远处突然有几个彝人跑了过来,急匆匆地说道:“不好了族长,出事了!”
族长等人不再搭理我们,当即跟着那几个彝人去查看情况。
我们无奈,只得跟在后面。
彝人崇拜竹子,和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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