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看不到你们分毫!”
“哦,是因为爹的官职太低,你们不能坐在上位?也不对,定安侯爵位可不低,总不能是你们不知规矩,不清楚自己该坐在哪里吧?”
随着詹知许话音落下,身旁登时响起笑声。
“清修十年的侯府主母,琴棋书画全都不精的侯府嫡女,这样的人怎么敢来宫里啊,丢死人了!”
这些人不是不知道定安侯府发生的那些事,更清楚詹知许的娘残害皇后已经被流放,但詹知许毕竟还是怀王亲自向陛下请旨赐婚的准怀王妃,比起无权无势的詹霁月,她们更乐意继续和詹知许凑在一起。
何况这些人自诩高贵,詹知许多年来的尊贵形象深入人心,詹霁月这个草包她们想着可以随意拿捏,完全不放在眼里。
“霁月,不用搭理这些声音。”
程素儿握住詹霁月的手,柔柔的开口。
“我们只是来给太后庆生,流言蜚语动弹不得我们分毫。”
毕竟是从陷害里活下来的女人,程素儿对这些嘲笑丝毫不放在心上。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女儿有多优秀!
曾经,那个被定安侯抱在怀里举着送到金銮殿的詹霁月,是无人能比的天之娇女!
詹霁月不置可否,朝程素儿弯了弯唇。
这些声音前世今生她听到太多,比起失去清白和名声极为狼狈的嫁给沈淮序成为怀王妃被所有人嘲笑,如今这些不过皮毛。
“大姐,我和你说话呢!你如今倒是凭着皇后高傲起来,不爱搭理我们?”
没看到詹霁月失魂落魄面色苍白的模样,詹知许不爽的踢了一脚詹霁月的椅子。
“二妹,你可知你娘失踪了。”
没有多余的话,詹霁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江姨娘身份有异,莺婕妤也同时离开京城,想要拿下这两个人,京城里唯一的筹码就是詹知许!
而她,竟然对危险一无所知。
“我娘怎么会失踪,是京城的人无能,让我娘得了可乘之机离开了......詹霁月,那不是我娘,你可别瞎说!”
话说到一半,忽然察觉四周目光异样,詹知许迅速改口,恶狠狠地瞪着她。
她的目光盯着詹霁月蒙着面的面纱,唇角扬起恶劣的弧度。
“大姐好似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场合,很多人都没见过大姐的庐山真面目。怎么,大姐带着面纱,是不方便真面目示人吗?”
詹知许赫然朝她伸出手,眼睛里布满血丝。
摘下!
只要摘下詹霁月的面纱,就能让所有人看到她有多丑!
“啪!”
詹霁月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凉薄的望向她,红唇轻抿,幽声道:“二妹,容貌从未是我追求的东西,我并不想引起轰动。”
她还有事要做,没打算搞出闹剧!
詹知许冷笑,“是丑的引起轰动吧!这里没人戴面纱,皇宫里蒙面是对太后的不尊敬,大姐,今日是太后寿辰,可不能做出这种让太后不悦的事情!”
说罢,詹知许伸出另一只手,狠狠抓住了詹霁月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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