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戈?”
詹霁月诧异的看着来人,闫戈摸了摸鼻子,“几个兄弟匆忙跑回来,说是江姨娘失踪,方圆几百米都找了一圈半分踪影也无,实在太奇怪了!”
“我怕她回来找你们麻烦,过来说一声。”
话虽这么说,闫戈的目光却望向詹霁月身后。
“她没回来,更关键的是,此事恐怕不简单。”
眉头紧皱,詹霁月抬眸看了一眼闫戈,唇角动了动,最终吐出几个字,“莺婕妤是江姨娘同乡,此事可能与莺婕妤有关。”
“我正要进宫一趟,你且随意。”
闫戈伸手将她拦下,沉声道:“不必去了,莺婕妤病重,求了陛下恩典,昨夜就送回了江南老家。”
“病重?”
这么巧?
詹霁月忽而冷笑,“未免太凑巧了些。”
“此事我已经大概知晓,大小姐在府中好好休息,我这就禀告将军。”
事关重大,闫戈恭敬向詹霁月抱拳,犹豫了一下,又回道:“主子身子大好,多谢大小姐的药。”
詹霁月没有搭理,目送闫戈回去。
那夜秋竹捧着人参回来,眼睛气的通红的样子她可哄了好一会,这时候说什么药,恐怕都被扔进了野狗的肚子里。
“霁月,怎么了?”
程素儿见詹霁月回来面色不佳,担忧的上前。
詹霁月轻声开口,“莺婕妤去了江南,不出意外恐怕也已经失踪。”
“江姨娘和莺婕妤都是爹当年救回来的人,她们若是身份有异,定安侯府脱不了干系!”
“江姨娘入府之前,祖母是否有探查过她的身份?”
程素儿点头,“江姨娘在她所说的乡镇都有登录在册,她的家人全都落难孤身一人,确保没有问题母亲方才让她进门。”
可如今看来,显然不是这么回事!
“无妨,就算找不到她们,至少詹知许还在京城。”
身为准怀王妃,詹知许跑不掉!
“左右都是他们的事,你不必操心这些,先养好身子。”
程素儿吩咐李嬷嬷给江南去信,含着笑宽慰,牵着她的手将人按在桌上,面前摆满了山珍。
詹霁月此时看到这些吃的都头疼,闭着眼狰狞的一口咽下去,起身,目光瞧着还被程素儿放着的几幅画,目光凝了凝。
江南,所有的事都集中在江南!
“娘,外祖可有提起江南民生?听闻那里多雨,发了水。”
詹霁月缓声开口,脑子里不断回忆前世之事。
算算时辰,此时江南应当已经开始连绵大雨,水坝即将崩裂,届时大水将会淹了江南最南边。
等消息传到京城,江南早已爆发极为严重的水患。
江南知府力挽狂澜,迅速作出反应开仓放粮,稳固堤坝,然而前世沈淮序为抢走功劳,不但吞了江南知府的功劳,甚至安上了贪污的罪名将江南知府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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