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用膳了!”
有一日清晨,秋竹敲响房门,喜滋滋的端着一叠核桃奶酪进来,瞧着詹霁月日渐丰盈的身子,美美的点头。
五日过去,詹霁月脸上都已经有了肉,一天八顿给她喂饭,她觉得秋竹和娘可以去山上养猪,收成应该不错。
“小姐别耷拉着脸啦,今个小厨房做的都是您爱吃的,老爷想吃都没吃到一口呢!”
秋竹这几日连着见詹恒峰站在夫人门外等着的样子,心里暗爽。
从前只见老爷对江姨娘温柔,现在总算也会把眼睛放在夫人身上了!
“爹还在娘的门外?”
詹霁月捻了一颗奶酪咽下去,朝秋竹问道。
“在呢,这几日夫人都不肯见,日日念经,老爷愁眉苦脸的看的可让人想笑.....呃,想....”
秋竹迅速改了话头,琢磨半天也没研究出新词,詹霁月拍了拍她的脑门,眉头皱在了一起。
当年娘被江姨娘陷害,远走香山十年清修爹都不曾接她回来,娘心里恐怕多有怨怼,她不知道让娘回府是不是好事,若是娘并不想面对这个薄情寡义的定安侯府,但是却为她回来,她岂不是又让娘牺牲了幸福?
“老爷知道当年冤枉了夫人,现在肯定后悔极了,一心想要找夫人表态,夫人不理他才好,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秋竹笑眯眯的瞧着詹霁月咽下最后一块奶酪,气呼呼的替程素儿抱不平。
詹霁月起身,推开了门,“随我去见娘。”
若是娘不愿意留下,她可以帮娘离开京城!
“霁月你起了,这几日瞧着倒是比之前胖了一些。”
詹恒峰等在门外,吃了一鼻子灰面色有些不耐,忽然瞧见詹霁月走过来,收敛了表情。
“秋日里寒气重,女儿让厨房煮了一锅祛湿驱寒的汤,爹记得用。”
停下脚步,詹霁月朝詹恒峰屈膝行了一礼。
江姨娘走后詹知许又和他吵,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等温暖,詹恒峰登时喜笑颜开,欣慰的点头,“霁月有心。”
“爹方才让账房拿了几个首饰过来,等会你瞧着哪几个好就拿去,都是京城最好的铺子做的,是你喜欢的翡翠珠子!”
翡翠珠子,那是詹知许喜欢的东西!
那些头面做工考究没有一个月根本做不出来,本不是给她的东西,终究詹知许失了心,詹恒峰连这些都不给了。
借花献佛,却不知她真正的喜好。
詹霁月嘴角轻轻扬了扬,压了眼底的讥讽,神色没有什么变化,淡淡的应了。
“你这孩子,跟你娘一个德行,好像怎么都不会笑似的......”
想象中的感恩戴德的画面没有出现,詹恒峰哪里都觉得不得劲,忍不住将这几日的埋怨全都发泄出来。
詹霁月停下脚,脑海中浮现前世自己落水失了清白,詹恒峰像是丢垃圾一般嫌恶的将她丢去柴房,什么也没给,就这么将她一抬轿子嫁去了怀王府的画面,更有最后沈淮序诓骗她拿出虎符,身为自己的父亲,詹恒峰竟然第一个揭发虎符是她的所有物,配合沈淮序和詹知许将他们从危险中摘了出来,反倒是整个定安侯府上下几百个下人和祖母和她陪葬!
性命面前,舍弃孝道恩义,甚至抛弃高祖和祖父用性命才打出的定安侯府忠诚的秉性,为一己私利和前途彻底毁了祖父的名声,污蔑忠诚之首人人爱戴的定安侯府私藏虎符意图谋反泼了成墨的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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