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她答应了!”很快,萧九娘便将萧若灵应承相约萧锦玉之事告知了萧昀。
萧昀立时拿了只金色锦缎长盒子递到萧九娘手中。
“让她将这个作为答谢之礼送给那丫头。”
“这是什么?你莫不是在这里面还下了药吧?”萧九娘狐疑的将盒子打开,就见里面是一只金累丝镂空攒花香囊,还有一对镶红宝石悬珠免金钗,盒子打开的瞬间,一股淡香扑鼻,闻着竟似还有令人酥麻之感。
“咦,这是什么味道?”说着,萧九娘赶紧把盒子合上,“你还真下了药?”
“当然不是,不过是一种闻了让人心醉飘飘然如仙的香料罢了,和那五石散差不多,闻一点点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好了,你拿去给十娘吧!”
听到说闻一点点不会造成伤害,萧九娘这才放心抱起盒子,准备朝灵清阁行去,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问:“哥,那贱婢当真有你说的那么美吗?我怎么不觉得?”
女孩子总是不愿承认身边的亲人当着她的面去称赞别的女孩子容色绝艳比她美,这让她心中免不了生出忌妒。
“你现在年纪还小,说不定长大了比她还美!”
萧昀哄着说了一句,萧九娘这才喜笑颜开的离去。
……
“卿哥哥,你在想什么?这封血书里可是有何玄机?”
自袁如婧走后,萧锦玉便仔细的研究起韩子高留下的这一封血书来,不止如此,她还将母亲萧鸾留给她的所有遗物都再次翻出来瞧了个遍。
除了一枚紫玦与一方锦帕,还有代表她兰陵萧氏身份的一块玉印、手书以及田产、地契、首饰外,萧鸾竟是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来诉说她的过往,或是死因。
而这枚紫玦又到底是为何会落在她的手中呢?
“血书中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过,这紫玦……”
“紫玦怎么了?”凤凰也好奇的看过来问。
“《荀子·大略》中有云:聘人以珪,问士以壁,召人以瑗,绝人以玦,反绝以环。以玦赠人,便以示决断。
《广韵》又言:玦如环而有缺,逐臣待命于境,赐环则返,赐玦则绝,义取诀。意思便是说,若亲人、友人赐玦,便是示意以后都不用再来往了,而若是君王赐臣以玦,则是暗示流放。”
“卿哥哥的意思是,这紫玦若是亲人或是友人赠送给姑母的,便是以示绝裂不相往来,但若是君王赐予的,便是暗示流放,让她远离建康?”凤凰好奇的问。
萧锦玉点头道:“是,大概是这个意思?”
“那么这紫玦到底是谁送给姑母的呢?”凤凰又讷闷的思索起来。
到底是谁送的萧锦玉自然也不知,转而又将视线落在了韩子高所留下的那份血书之上,然后珍而重之的将紫玦放于这张以绢帛写应的血书之中,心道:这韩子高待萧鸾如此,虽有过错,但情之深切不似作伪,而萧鸾虽不说,心中必也暗藏情愫,两人落得这般生死不见的结局,也是令人唏嘘。
而他所说的那份圣旨,既没有给到袁如婧,也没有送到萧鸾手中,那便只有萧家这一条线索了。
“凤凰,我记得你说过,我母亲曾逃亡到齐地之后,凭其出众的才华与医术做了齐主高洋的专属御医,后升为三品女官,位同光禄大夫,当时她不过是一个孤身一人的小姑子吧?是如何做到能安然无恙的到达齐地,最后还能得到齐主高洋赏识的?还有你……”
她本想问,你又是为何会心甘情愿替她卖命的?可话到嘴边,终是止住。
凤凰脸上的嬉笑一敛,沉默了一刻,答道:“姑母她并不是一个人,从建康到齐地,她身边有部曲私兵,甚至还有数十名暗卫在保护她的,只不过那些暗卫的存在,姑母她自己并不知道罢了。”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萧锦玉质疑的眼神,又道,“我知道……是因为我对于声音有十分敏锐的感知能力,姑母在齐地也遭受过几次暗杀,但都被那些暗卫解决了,而与此同时,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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