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才多久啊。
沈之幻哼了一声,倒是让车夫赶车快一些,在没人发现的地方停下,容晏早早地等在那里。
“知道要道歉了?不然……额……”
突然被眼前面如冠玉的男人卡住了脖子,他好看的脸这一刻也狰狞了起来。
沈之幻感受到呼吸苦难,她真的要死了,于是拿出银针,可是容晏更早一步的察觉到了她的意图。
不过他现在还没有打算杀了她。
“你干什么?”
刚得到自由的沈之幻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喊道。
她也不管有没有人听见了,“你发什么疯,我差点被你害死?”
“容晏,我给你机会道歉,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话音刚落,响亮的巴掌声也随之传了出来。
沈之幻扶着被打得红肿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你居然打我?你这是家暴?”
“打你?你之前是怎么跟我说的?”容晏气急败坏地质问着,“我纵着你,宠着你的前提是你沈之幻有用,可你把最不该搞砸的事情搞砸了!”
容晏的目光仿佛淬了毒一般,“少跟我说你那些我闻所未闻的言论,沈之幻,记清楚你的身份,你要想当我的女人,那就得听话。”
“我……”
“不”字还没说出口,沈之幻是真的怕了,怕他再打自己。
“你怎么变成这样?”
“我也想温柔对你,可你呢?太让我失望了。”容晏掐着她的下巴,用力地按着,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不可能的,我下的药,根本就没人能够解开。”
“可已经解开了。”
“江疏月?不可能啊,她不可能的,之前她还去我家找我爹要解药的?”
沈之幻难以置信,为什么一切都好好的,可江疏月一来,就都不一样了。
“沈之幻,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景王必须死,要在楚家人来之前,死掉。”
想到屡次破坏自己好事的江疏月,他咬了咬牙,“景王妃也不能留。”
“我……”
“沈之幻,我能把你捧到郡主之位,也能把你卖到窑子里当最下贱的妓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容晏扬长而去,不给沈之幻说话的机会。
沈之幻呆呆地站在原地。
这是怎么了?
……
景王府。
萧凛洗漱干净,用皂角挫了好几遍手才敢摸摸江疏月的肚子,“爹的乖女儿,你可真厉害,还没出生,就成了公主。”
“你呀,不只是他们的福星,更是爹娘的。”
江疏月摸着他的黑发,“礼王要狗急跳墙了。”
萧凛明白她的意思,他们得小心点儿了。
“这些日子我会跟你在一处,形影不离,用毒你会察觉,来硬的,我已经让义父为我准备了人手,一个信号便会火速前来。”
原来男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有他在,江疏月的确可以很安心地当个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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