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宜婳风风光光的送走了玉晓,让她直接从贝勒府的正院出嫁,十八台的嫁妆塞得满满当当的,为首的是宜婳从胤禛那里拿的一个砚台,这个规格让整个贝勒府的丫鬟都羡慕不已。
从伺候人的主子变成了当家少奶奶,直接从奴籍变成了良民,出嫁还如此风光,有贝勒爷的好东西压场,想必到了婆家也无人敢轻视她,这是里子面子都有了,自此大家削尖了脑袋也想进正院服侍。
无他,都是伺候人,跟对了主子就能出头。
离开玉晓,宜婳感觉非常不方便,玉雪已经够机灵了,但是总不如玉晓熟练,好在她和玉玲二人还算互补,宜婳感慨自己被资本腐蚀的彻底,居然开始挑剔讲究起来了。
大婚三日后,回门的好日子,玉晓满脸喜色的来给宜婳请安,玉雪给她搬了个小凳子,来到门外守着给曾经的主仆二人说话的空间。
宜婳上下打量了一下,见玉晓穿着比在她身边的时候鲜亮了不少,首饰也多了起来,有一些还不是她赏赐的,心里有数:“坐吧,这几日可好?”
玉晓的开心不像是假的:“回福晋的话,这几日奴婢处处都好,夫君虽然话少,但是事事听奴婢的,婆母早早的把中馈也交给奴婢了。就是有些想念福晋,这些年都是奴婢伺候您,就怕那两个丫头不可心。”
宜婳点点头:“我这里你不用担心,好好的过你的日子,若是有人敢去闹你,你夫君处理不好尽管来找我。还有,这奴婢二字就不必叫了,如今你也是正经的良民。”
“奴婢心里是愿意在福晋身边伺候一辈子的。”玉晓说着有点伤感,“福晋待奴婢的好,奴婢牢记在心。”
“说来,我还真有一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宜婳从桌子上拿出一个令牌,上面是洋洋洒洒的一个“酒”字。
“我和九福晋开的那个铺子,如今还缺一个管账的二管事,大管事是九爷赞助的经商好手。”宜婳将令牌递给她,“你这些年随我处理府中事务,账目上的事情早就门清,如何,你可愿意接手。”
“愿意的,奴婢愿意。”玉晓跪下接令牌,她没想到福晋将如此重要的职位留给了自己,福晋有多在意这个铺子她是亲眼看见的。
“快起来,别动不动就跪着。”宜婳微笑着说,“也不白用你,按照京中管事的例,每个月一百两的银子,你婆婆必不会多说什么。”
“福晋,这是不是太多了。”
“傻子,还有嫌银子扎手的,这是你应得的。”宜婳喝了口茶,“玉晓,别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奴婢必不负重托。”玉晓将令牌收好,踌躇满志的走了。
玉雪进屋给宜婳添茶水:“玉晓姐姐看着仿佛要上战场般精神抖擞。”
“就你会说话。”宜婳被逗笑了。
八月十二,钦天监给出的今年下半年最好的日子,太子续弦大婚。
由礼部和内务府遵循旧制操办,太子妃的仪仗从宫里一路吹吹打打的绕着主干道一圈,让京城的百姓过足了眼福,才到了佟家大门口。
与已经被圈禁的隆科多府上门前冷落、衰败式微的景象不同,佟桂宁所在的佟家门槛都要让人踩塌了,可见热闹。
宜婳一早就带着几个孩子跟着胤禛到了毓庆宫,胤禛去了前院和直郡王等人招待宾客,宜婳则领着孩子们站在皇子福晋的队伍里,等着新嫁娘的到来。
董鄂氏和宜婳咬耳朵:“自从岳兴阿进了御前侍卫,听说太子殿下很是照拂。这又来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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