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待我好,并不是理所应当。若哪一天爷待我只剩下了敬重,那也是寻常。不要忘了我最开始和你们说过的话。”
“奴才知错。”玉晓连忙认错,她最近是有些飘了。
胤禛对钮祜禄氏的努力只觉得不胜其扰,他最近担心着弘晖,还要顾念宜婳的身体,还有最近宫里皇阿玛的心思,兄弟们的举动等等。
确实对新得的格格没有那么上心。
只是钮祜禄氏确实有些手段,趁着一场胤禛酒醉,模仿宜婳的穿衣风格,硬是把迷迷糊糊的胤禛从去正院的路上劫走了。
苏培盛虽然觉得有异,但是钮祜禄氏是名正言顺的格格,主子爷看着应该还清醒,自己这时候开口两边得罪,索性闭嘴不言。
一夜过后,胤禛只觉得头痛欲裂,并在看见床上的女子时达到了顶峰。
钮祜禄氏穿着睡衣,露出了带着点点痕迹的半个肩膀,一脸娇羞的要给胤禛穿衣服。
她的手还没有碰到胤禛,就被推开。
“你是谁?”
“苏培盛!”
苏培盛听到里面主子爷的声音就觉得不好,立马跑了进来,抬头看见床上还有一位女子立刻低下了头。
“这怎么回事?哪来的不知规矩的丫鬟?!”
苏培盛扑通一下跪下,眼观鼻鼻观心:“回主子爷,这是钮祜禄氏格格。”
胤禛闻言沉默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女子,这才发现之前见过的。只是素颜和化妆偏差有点大,不仔细分辨有些认不出。
“跪着干吗,还不来服侍爷穿衣。”胤禛慢慢有了昨夜的记忆,穿戴洗漱好了之后连早膳都没用就要走。
临走前说道:“昨晚那身衣服以后不准再穿,身为妾室要懂得规矩,女戒女则女训每日默写三遍,不要给钮祜禄氏这个姓氏蒙羞!”
钮祜禄氏瞪着胤禛的背影,腮帮子都要咬破了,她没想到这男人穿上衣服就变了个人。
胤禛快步走出了钮祜禄氏的院子,抬脚想要去正院,走了几步又有点心虚,这时候去用早膳可不是惹福晋不开心。
“备水沐浴。”胤禛觉得自己身上都是钮祜禄氏的味道,莫名有些不喜,下意识的想要洗掉。
苏培盛赶紧应是。
“你,自去领十个板子。”
苏培盛苦着脸应了,上一次弘晖小爷出事,他被打了整整三十大板,半个月没下床。好在主子爷不嫌弃,还留着他伺候。
只是这屁股刚刚好,就又要遭殃了。
宜婳得知胤禛去了钮祜禄氏处没有特别的反应,都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钮祜禄氏迟早能成事。
“太医说,弘晖可以下地走动了,只是不要剧烈的跑动,你们看着点,不要让弘晖一个人,也不要看太长时间书。”
阿宝忽然跑了进来:“回福晋,宫里传来旨意,从下月起,各位皇子府到了年纪的嫡出阿哥要进上书房读书,没有嫡出的就庶长子进,以此类推。”
“旨意上说,特准许咱们弘晖阿哥身体养好了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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