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法,还反什么反啊?”刘邦“被迫”而又满意地唱起了红脸。
“行,你去吧,朕与你一个时辰为限,若是那孟获冥顽不灵,扣押了你,朕自提大兵出城围剿,救你出来!”刘邦将鄂焕扶起,豪情万丈地说道。
杨仪憋着笑意,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将威胁说成是救人,还说得这么好听。
鄂焕是个粗人,没听出刘邦的另一重含义,只当是真替他的安危着想,心中十分感动,也顾不上吃饭,拜别了刘邦就往城外而去。
待鄂焕走后,杨仪才问道:“陛下,那鄂焕能劝得动孟获吗?”
“劝不动就打,小小一个孟获,长肉不长脑的,朕怕什么?当然,要是能劝他投降是再好不过了,朕也不想多加刀兵。”刘邦耸了耸肩,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大摇大摆地也吃饭去了。
城外,鄂焕刚离开不久,一名汉军轻骑就挥着令旗,直接冲进城中,打听了刘邦所在,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报!陛下,牂柯郡叛将朱褒被马参军生擒,现已押解成都,听候发落,全郡已定!”轻骑斥候传来了牂柯郡的消息。
刘邦嘴里塞着鸡腿,含糊不清地说道:“似吗…嗦详细一些,马谡是怎么定的?”
“马参军率军赶到牂柯郡的治所且兰城下,围困城池,用日日增兵之法,以五千人分为十队,白天赶至城下,困守城池,安营扎寨。到了晚上,又悄悄撤回四队人马,第二日再度赶来…如此循环往复。”
“仅仅三日,城中人心慌乱,叛将朱褒就被部下生擒,送至了城外。城中八千人马,皆降!”
刘邦闻言大笑:“哈哈哈哈,好!马谡果然不负朕望,还真就平定了牂柯郡!这个什么增兵之法,应该是给且兰城里的叛军吓得不轻了!”
信使继续说道:“马参军请示陛下,是否可以向益州郡合围?”
“可以!自然可以!那雍闿还没死,朕岂能放过他?你回去回复马谡,让他率兵往平夷县,待与朕汇合之后,再一同往味县进发!”刘邦吩咐说道。
平夷县,隶属牂柯郡,也是三郡向北的交汇点,刘邦早已将南中各城池默记于心,随口就能报出准确的城池地名。
杨仪安排信使吃了饭之后,便将他送离了朱提县。回来时,就见刘邦已经召集赵云等六将在那商讨事宜。
赵云当先劝说道:“陛下,孟获乃是益州郡的蛮族大王,若是在这里甩开他赶去平夷县,难保他不会再去越嶲郡,重新煽动作乱啊!”
众将纷纷点头,认为赵云所言不无道理。
刘邦也深以为然:“益州郡的蛮族既然赶到了这里,朕就不能不管。可马谡那边只有五千人马,若是他一支孤军赶到了平夷,真要发生什么事也不好办…”
众人心知肚明,刘邦怕的还是益州郡和牂柯郡两郡联手,合攻马谡。虽说现在牂柯郡已被平叛,但是到底平定到了什么程度,是否会再度作乱,谁也说不准。
“陛下,我与张苞二人愿领一军镇守此处,定要打得那孟获心服口服!”关兴是血勇之人,当即请命留下拖住孟获。
刘邦没有说话,关兴张苞二人的确很有锐气,但是这样有锐气的小将就适合做先锋,而不该留在这里做这琐碎的收尾工作。更重要的是,刘邦不认为关、张二人能“忽悠”得住孟获。
“朕决定了!”刘邦没有头绪,索性懒得去想:“等鄂焕回来,看看劝降结果如何,若是那孟获仍不肯降,明日,永绝后患!”
刘邦的脸上,隐隐带上了一股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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