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拥有的东西,一点点抢走,这怎么行?
郑锦绣窝在房里琢磨半天,拍案而起,“奶娘,我要郑瑾瑜嫁不成辰王。”
正在帮她叠衣服的周氏,“什么?”
郑锦绣眼中带着恨意,咬牙道:“我要让郑瑾瑜嫁不了辰王,无论用什么办法,我要毁了她。奶娘,你帮我。”
周氏深吸一口气,过了一会儿,道:“如今的局势来看,想靠着明面上的东西毁了她,几乎不可能。”
“那就靠上不得明面的东西。”
“这……上不得明面的东西,一旦用了,我怕你会走上一条不归路。”
郑锦绣咬着后牙槽,厉声道:“我不管,我不能再让郑瑾瑜风光下去,不然她会抢走我的一切。奶娘,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奶娘,你和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周氏还有犹豫。
郑锦绣急道:“不光彩怎么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你以前不是说过,这深宅大院里,肮脏的事多得很吗?别看咱们郑家后院干净,那是娘手段了得。崔家比郑家门第高,她嫁我爹是下嫁,她能拿捏住爹。我爹的两个妾室被她压得一年到头伺候不了我爹三回,两个庶子都被她赶得远远的,过年都没回来,你当她没用手段吗?我是她养大的,我也应该像她一样有手段。我为了保护自己的东西用些手段,有什么不对?”
周氏看她那张疯狂的脸,狠狠的点头,“好,为了小姐,我有什么豁不出去的?不过要让她嫁不了辰王还得从长计议,好好谋划。”
郑锦绣露出笑容来,“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她所不知的是,郑瑾瑜根本不怕她使手段,怕的就是她不使手段。
她要不使手段陷害自己,整天只靠卖萌邀宠,郑瑾瑜还真不好下手。
郑锦绣本人要是不犯大错,就算郑瑾瑜把方家故意换孩子的事摆在郑氏夫妻面前,他们也不会放弃郑锦绣。
因为在郑氏夫妻看来,又不是孩子自己爬去换的。不管父母怎么样,孩子始终是无辜的。
第二天他们分两波出发,郑锦绣跟两个哥哥去骑马打球。
郑瑾瑜就等着公主府的马车来接。
马车到了,郡主邀请郑瑾瑜同坐,她身后却跟了一位骑驴的年轻书生。
崔永年上前行礼,表示了一同前往的意图。
郡主这边倒没说什么,还礼貌的还礼。
只是前面那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谢裴煜,一张脸黑成锅底。
他为什么要跟着来?
还骑驴?
驴子磨磨唧唧的,原本半个时辰的路程,能让他骑出一个时辰来。
不过此刻在郑家门前,后面又有郑夫人笑脸相迎,他终究没说什么。只摆着一张臭脸,一直到城外。
看着那驴子走着走着,竟然还停下来吃草,他终于忍不住了。
“崔公子,你这驴子实在太慢,不如本王让人给你准备一辆马车,如何?”
崔永年笑着摇头,“咱们此行虽说是去寺庙祈福,实则也是踏春赏景。坐在马车内,哪有骑在驴背上悠闲的欣赏美景来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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