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多花了五十亿,把她和董事会的警告都当成了屁。
福婶一向有眼力劲,急忙转移了话题,“呀,驰爷,您的嘴唇怎么破了?”
我头皮一麻!
厉南驰哂笑出声,“野猫咬的,劲儿还挺大。”
我的心脏都要麻痹了,在心里一通咒骂。
福婶却很开心,“别是驰爷有了女朋友吧?”
他的婚姻大事一直是老太太的心病,老太太顿时把一切烦恼都抛之脑后,兴奋地问:“你交女友了?”
我的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就听到他不紧不慢的声音磨着我的神经,“我的女人,能舍得咬我?自然是没良心的人咬的。”
在场众人神色各异,老太太满脸不悦,“还有女人看不上我的侄子?”
我的脑袋越滑越低,但凡有条缝我肯定立马钻进去,也好过在这里受折磨!
“我是说,我自己。”厉南驰总算是善良了一回,没有把我供出来。
“你这孩子!”老太太白了他一眼。
众人都把这当成了一个冷笑话,只有我,一颗心还在胸腔里上蹿下跳!
想去瞪那狗男人一眼,又怕被这一屋子人精看出端倪。只能继续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卖惨。
贺家三房的人最先回来汇报,贺铭涛激动不已,“怎么样?”
我几乎是屏住呼吸。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只能弃车保帅。玉红也说了,她愿意为我背下所有,只求我照顾好她病中的母亲。
“没有异常。”来人摇了摇头。
贺铭涛还不死心,“整个偏厅都查了吗?那些边边角角——”
来人还是摇头,“所有角落都查过了。”
我的一颗心终于落地,心里暗忖:是新科技不可靠,还是我买的催情香质量太好,不留痕迹?
突然瞥见厉南驰状似无意地瞟了我一眼。
是他?
我又想起了刘哲的话,竟是他让刘哲给我善了后!
差一点就要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可是一个转念,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呆在贺家的大房与三房都没查出来,他一个远在欧洲出差的人,是有千里眼吗?
等等,欧洲,贺铭强打着夹板的手臂,是他做的?
这是他给我的交待?
“三弟,我就说你这个人疑心病重。”
贺铭东冷嘲,“江家那对母女是怎么上位的,谁不知道?祈年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受得了她的勾引?”
三太太替自家老公说话,“大哥,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们小心一点儿总没错。”
不多时,那几个粉面男与女佣的审问结果也出来了。
粉面男的说辞出奇的统一,都说是贺小洛通知他们来的。想在嫁老公之前,再最后放纵一回。
那两个女佣也交代了实话:
她们是受贺小洛指使,想把一个粉面男引到我房间去,但因为福婶让我去迎她,所以计划没有成功。
我故作惊讶地站起来,“不,不可能,五妹那么单纯善良,不过就是爱使点小性子,她不会那么对我的。”
老太太一脸无语,“如果她被那个纪言姈挑唆呢?”
福婶也道:“你忘记荷塘的那次了?你是放下了,还把她当亲人。她可未必啊。”
我又哭了起来,边哭边替贺小洛求情:
“老太太,您救救五妹吧。婆婆和祈年已经那样了,要是五妹再……”
“他们会不会以为我是灾星,二房娶了我才变成这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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