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孩子。
三个月的时候被贺小洛绊了一跤,摔没了。我伤心欲绝,身体养了几个月都没恢复过来。
贺家没人为我说一句话,全都站在贺小洛那边,硬说是我不小心摔的。
“时泱!”怒到极点的厉声斥喝将我的思绪拉回。
贺祈年粗鲁地将我推进大厅的一个次间,狠狠地把我掼到沙发上,“你还想找谁?表叔吗?”
他冲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扣住我的肩膀,眼底翻腾着怒气:“他没告诉你他在欧洲出差,今天根本不会来吗?”
他不提,我几乎都要忘记厉南驰那个人了。
自从他上回打电话来骂我害福婶受伤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比江川消失得还彻底。
“你哑巴了?说话!”
贺祈年的双手加重力道,俊秀的脸因过度气愤而扭曲变形。
剧痛传来,我的肩膀仿佛要被捏碎一般,眼里瞬间泛起了泪花:
“他说有办法帮我吸引你的注意,我才按他说的去做的。祈年,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贺祈年倏地愣住,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他的眼里带着审视,但手上的力道减轻了不少,“你是被他给骗了?”
我重重点头,哭得更加情真意切:
“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警局,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后来厉南驰跑来保释我,说有办法让你回心转意……”
我.要怎么哭才最惹人怜爱,我有对着镜子专门练习过。
贺祈年当然未必会信我的鬼话,但哪个男人没点虚荣心呢?
他松开我的肩膀,在我身边坐下来,还自以为深情地揽住我的肩头,“真的?”
猥琐又锋利的视线盯着我光洁的脖颈,“我怎么记得这里好像有个吮痕?”
我忍着甩他巴掌的冲动,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哎呀,厉南驰找他的女秘书给我搞的。说做戏要逼真。”
“也是,”贺祈年比我更清楚厉南驰不碰女人。
他的态度这才真正缓和下来,“那你为什么这些天都不联系我?”
我继续自怨自艾的哭着,“你还问我?”
“你都跟纪言姈跟去国外度蜜月了,她还天天发你们的蜜月照给我。”
我从随身的手包里掏出手机,就打开了跟纪言姈的微信聊天界面。
我故意通过了她的好友验证,不管她说什么发什么,我都只读不回,就是为了这一刻。
贺祈年拿走了我的手机,不仅看完了我跟纪言姈的聊天记录,还检查了里面有没有厉南驰的痕迹。
当然没有。
厉南驰给我的那部手机,我今天就没带在身上。
“你这是在生我气?”把手机还回来时,贺祈年语调都上扬了几分。
“怎么会?”我前世做了十年的贤妻良母,这辈子自然也能把贤惠二字拿捏得精准到位,“你是我老公呀。”
“还不是小洛弄伤了福婶,我得去替她善后吗?”
“这事我听说了,当时要不是你下跪求情,小洛的双腿只怕要跪废在戒厅里。”贺祈年和颜悦色地搂过我,就想来亲我的脸。
我蹙眉避开,面上还得装出几分羞涩:“讨厌了,大白天的。也不怕被人看见。”
他却起了兴致,“你是我老婆,怕什么?”
说着扣住我的后脑勺,一张嘴就往我的唇上拱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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