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的抽离,立即退后一步。
徐山山眸光落在他脸上,轻巧的打量了一番,眉角轻轻一压:“我记得福公与海公曾与我承诺,嘉善大师会亲自来与我说明当初在却邪山上退婚一事……”
他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
“你若真心悔改,不必贫僧,佛自会渡你。”
“可佛与我无缘啊。”
她拿他的话堵他。
不等嘉善开口,徐山山又失望道:“罢了,我这般罪恶之人,连嘉善大师这等圣人都瞧不上眼,不愿渡化,那我何必改过自新,不如继续自甘堕落了。”
嘉善一听这话,联想到她身上还牵扯着城令与柳家的事,若她当真起了坏心思,岂不祸延无穷?
他一时不说话,两人之间异常安静。
双方对峙片刻,嘉善终是妥协了。
他那一双平静的眼眸,就像镜面,可以映射出一尘不染的世界,亦可以包容万象,这其中自然也有她。
“贫僧渡你。”
一是为搞清楚她身上古怪违和之感,另……只当是为了与族中的一月之期的约定。
而得到了他的承诺,徐山山迫人的神色当即一收。
惯常的风轻云淡,那闲逸淡泊的神色,一如天边那遥远变幻无测的云,那般不可触及。
她行佛礼:“那便有劳了。”
嘉善一怔,下意识回以一礼。
“阿弥陀佛。”
他还是无法将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徐山山联系到一块,轻叹一声,转身时——
优秀的肩腰比,多一分增,少一分减,既有风姿又有雅情,那是一种撩人而不自知的克制圣洁……眼神在他身上一扫而过,徐山山便垂眸一晒。
想不到这具身体好男色的毛病,也能影响她啊。
嘉善似感应到什么不怀好意的视线,背后莫名发毛,但转身却见徐山山规规矩矩站在那里,若不观其身后的滔天恶念,仿若一个普通的少女。
毛毛跃上她脑袋,歪着鸟头:“你都算计黑猫吓人了,怎么不趁机顺走了他的佛珠?”
“抢之无用,得他心甘情愿送我,这才能发挥其作用。”
人抢夺之物,必沾怨念,她要的是至纯之物。
“那什么时候才能拿到啊?”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等我处理完柳家与城令的债务后,应该就到时候了。”
——
柳老爷一脸焦虑跟担忧地赶回柳府,立即将柳时祐喊了来。
“你说,徐大师跟你要了什么样的代价?”
柳时祐的表情立刻就不自然起来:“爹,你在说什么啊?”
“别装傻了,我今日与徐大师去了城令府一趟,她说她这行有规矩,不能免费帮人,你是怎么将她请来咱们柳家的?”
“爹,这事你就别管了。”
“她要什么代价尽管找我老夫要,你千万别做傻事啊。”柳老爷沉声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
“爹,那你们找到主谋了吗?”柳时祐赶紧转移话题。
柳老爷经他一提醒,一拍额:“对了,我得赶紧将这颗乌木鬼珠送返谢家,可就这样直白地送过去,岂不是直接撕破了脸皮?可眼下咱们还得罪不起谢家……”
见柳老爷为难,柳时祐提醒:“咱家不是有一个梨木暗匣吗?我们就在上面放一件明贵之物,下面就暗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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