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杀人,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申荣你快松手,好痛。”
抓在胳膊上手力道之大近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但盛愿更慌的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从前戏楼里的旧人。
申荣面目狰狞的低吼:“你不懂?那我告诉你,从京中送完你回去,我弟弟就被指责办错了差事活生生打死了,你满意了么?”
“申誉死了?”
盛愿楞在原地,鼻子一阵发酸。
她还记得那晚冒着风雪被送过来下马车时,申誉用力托起她然后小心翼翼放在地上,郑重的叮嘱要她务必想办法留下,逃离泥潭。
那样冻的通红的脸,露出憨厚稳妥的祝福,安抚了盛愿紧张无措的心。
“抱歉。”
盛愿红着眼嗫嚅,她不擅长与人争辩,即使被误会觉得委屈,此时也满心只想安慰眼前这个失去亲人的可怜人。
“定是你为了攀高枝顶了意茹害的阿誉被楼里责备!你把意茹藏哪了!你把我弟弟的命还给我!”
脖子突然被锢住,盛愿一张小脸苍白无力拼命想要解释:“不是,是意茹姐姐跑了才换上了我顶她来的……”
谢家那日过来挑人为了遮人耳目没有声张身份就连马车都毫不起眼,哪怕进府当晚她也只晓得是替身体有疾的公子做‘偏方’诱导他做那男女之事,不晓得是侯府的门第。
窑子里不缺精心培养的解语花,轮到她无非是她刚被卖身子干净样貌出众,拿她顶私奔逃跑的意茹,她也没奢望过真能被留下。
至于申誉会被连累打死,她真的不知情。
窒息感不断从咽喉处传来,盛愿整个人被压在墙上,胸腔仿佛压着万吨的石头连一丝空气也嗅不到。
申荣早被愤怒蒙蔽双眼猩红,闪着狠厉的光。
可看到盛愿因为痛苦落泪,梨花带雨的诱人原本的火气便转移到了另一处,俯下身子手顺着盛愿如玉的脖颈旖旎的摩挲:“听说你服侍的是个身残的少爷,他那样的身子能满足你么。”
盛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刚劫后重生的立刻被身上的触感气的浑身发抖,张开嘴想要大声呼救,却被申荣更快的趁机塞了个什么进她的嘴里,又抬手塞进一团布料彻底堵住了她的嘴。
那东西入口便化成了一汪水,满腔怪异的苦涩顺着喉咙流入身体,立刻转成一股热气。
“你来窑子里的时间短还没见过这东西吧,男女欢好助兴的佳品,正好今日我来调教调教你,多教你些服侍人的技巧……”
听到这儿,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盛愿浑身战栗耳边不断响起衣袍碎裂的声音,伴随着远处的丝竹声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视线逐渐模糊就连呼吸也渐渐变成了难耐的喘息。
突然身上的人身体微颤,惊恐的捂住喉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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