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天际微显鱼肚白,霜华轻染,朝霞初映,其色若丹桂之瓣,浅浅铺陈于天幕之下。
雄鸡报晓,犬吠呼应,将山寨从深沉的睡眠之中唤醒。
展廿四从粉臂藕腿之中醒来,轻轻翻了个身。
自从体内有了那宝贝石头温养身体以来,睡懒觉反成了罕见的事情,这天一亮,立即就醒了。
他每日里只觉得浑身精力充沛,便如同生命力爆棚了一般,无论晚上折腾了多久,第二天都精神饱满,半点亏空都无。
只苦了香菱几人……唔,或许也不算苦。
香菱已经沦陷了,昨夜和红叶成了战友,亲密度踏破了界限。
红叶还沉沉睡着,香菱却已经被惊醒,挣扎着要起身服侍自家老爷穿衣洗漱。
“好香菱,别总这么乖巧,让老爷我心疼!”
展廿四将香菱搂住一阵狂吻,直把个香菱弄得粉面桃花,气喘吁吁,才自罢手。
“你继续睡吧,老爷我去晨练。”
也不知道是肌肉在生长,还是什么原因,展廿四总是闲不下来,不活动活动就觉得身上难受。
当然,床上运动也是活动,就是陪练水平太低,坚持不了太久,只能用数量来弥补质量。
此时天色方明,旭日将出未出,其辉如熔金流淌,晨曦微透,薄雾缭绕,就如同一袭轻纱,笼罩在秋意浓重的山间。
展廿四先绕着山寨加速跑了几圈,让心肺都激烈地运动起来,直跑到浑身大汗淋漓,方才转为慢跑,在寨内各条小巷之间穿梭起来。
等太阳高悬天上之后,他才慢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香菱已经捧着热毛巾在院内候着了,见到展廿四回来,便急忙迎了上来,拿着毛巾在展廿四额上擦着汗。
展廿四笑嘻嘻地将香菱再搂过来,一阵上下其手。
香菱没把自家老爷身上的汗给擦干净,反倒弄得自己浑身香汗淋漓,口干舌燥。
展廿四自己拿过毛巾,在身上擦了一遍,笑着问道:
“那薛蟠如今何在?”
“回老爷,薛公子一大早就被吴四海大管事叫起来练功,如今正在门外候着,等候给老爷请安问好。”
展廿四当然没空也没兴趣教那薛蟠练武,便把这活交给了大管事吴四海。
吴四海原本是军中将领,后来得罪了权贵,被抄家流放。
在流放途中,他全家又染上了疫病。
那押运的衙役害怕传染,把他全家捆了,丢入林中自生自灭,自去回报上官,说全部病故交差了事。
恰好展廿四出来替天行道,便把他全家给救了,找医用药,救活了大半的人。
他感激展廿四的恩情,便跟着一并落草为寇了。
展廿四把毛巾丢还给香菱,迈步往前院去了。
一出小院的大门,旁边薛蟠便恭恭敬敬地过来行礼。
“孩儿薛蟠,给爹爹请安。”
如今的薛蟠,可都老实的多了,每天行事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了事情被罚。
这几日间的晨昏定省,更是一次不落。
展廿四对着他点了点头,目光在身上转了一圈,摆摆手道:
“还是叫师父吧,叫爹爹容易被人举报。”
自从薛蟠拜他为义父之后,他便把真正的身份亮给了薛蟠看。
原本薛蟠见到的是那络腮胡子的大汉,所以这爹爹的名头叫起来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如今知道,这义父的年纪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这称呼顿时便感觉有些尴尬了。
不过为了拉近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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