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女婿了,咱们的女儿婉诗可也到了议婚的年纪了,老爷可得想想办法。”
宋瞻见南红秋如此说,只无奈回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只是我前两日去和裴兄聊了聊,他们夫妇话里话外都是极其喜欢宁姐儿的,根本没把咱们婉诗放在眼里,我能怎么办?”
南红秋听了这话,脸色登时冷了下来,不悦道,“那裴家也是趋炎附势,眼见着大房得势,便只想娶大房的女儿。”
南红秋说着,又抬眼瞥了一眼宋瞻,冷然道,“婉诗也是可怜,只恨她没个上阵杀敌的父亲,若是有,只怕如今来提亲的盛京的好儿郎都排到外街去了。”
“你怪我?”宋瞻听了南红秋这话也气了起来,回怼道,“且不说诗姐儿的相貌比起宁姐儿来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就说规矩教养和管家记事儿,品香插花,诗姐儿哪样比得过宁姐儿?若不是你平日里懒怠不好好教养,诗姐儿如今还能哪儿都被宁姐儿压一头?你如今倒是怪起我来了。”
“诗姐儿可是你嫡亲的闺女,你心里竟然是这么想她的?”南红秋听见宋瞻如此说瞬间便炸开了锅,“这么多年,诗姐儿什么不是我亲自在管着?你可曾过问过一句孩儿的教养之事?如今不过是让你在她的婚事上想想办法,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叫人寒心了。”
“我说不管诗姐儿的婚事了吗?”宋瞻如今和南红秋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只冷着道,“我瞧着京城里御史大夫的儿子万继庆便是不错,他父亲官位不低,比起裴家也不差多少。”
“你给女儿找的是什么亲事?”南红秋听了宋瞻这话越发不悦了,“那万继庆平日里斗鸡走狗不务正业,只靠着他老子能有什么出息?况且那人相貌人品比起小裴可是差远了。若是诗姐儿成亲夫君还不如宁姐儿这个二嫁的,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哪有两头占的,既要家中富贵官位不低,又要儿郎文采卓然。”宋瞻如今实在是拿南红秋没法子了,只冷着声道,“这样的郎君我是找不来,你自个儿去给诗姐儿物色吧?”
“我若是有法子还用你出马?”南红秋拿起檀香木上桌子上的茶杯便往地上砸,只冷道,“我瞧着大哥宋荆平日里虽然是个大将军,可为了宁姐儿的亲事可是四处给人下帖子的,还专门请了人来府上相看。你看看你,可做过一件为父的本分?”
“我跟你扯不清。”宋瞻听着便要往外走,直截了当道,“你若是这般异想天开,天王老子来给诗姐儿说媒我也没法子。与其白日做梦倒不如趁这机会把握住裴家住在府里的日子吧,只怕时日久了便再没有机会了。”
南红秋听了这话,追着宋瞻骂道,“你不关心女儿,还有我呢,用不着你在这儿出什么鬼主意。”
眼见着宋瞻走远了,南红秋一个人坐在卧房里,却想着宋瞻说的最后一句话。
南红秋思量半天只沉声道,“如此看来,只能抛下脸面搏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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