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亏空可怎么办?”
崔萧潇没想到这胭脂铺子竟然这么快就撑不住了,可她如今刚得了权力,若是向温廷柏求救,只怕温廷柏会把她的管家权拿走。若是如此,她还不得被宋婉宁那个女人笑话死。
崔萧潇咬牙,看着手里的账本,“如今胭脂铺子的生意正好做,若是能得两千两银子周转,胭脂铺子肯定能扭亏为盈的。”
管事的见崔萧潇如此说,只叹道,“奶奶,如今咱们上哪里去拿两千两银子啊?若不然找二爷商议商议?”
“不行,绝对不能告诉二爷。”崔萧潇额头上冷汗直冒,她看着手里的地契和账本,把目光放在了其中一个赚钱的庄子上。
侯府每月的流水高达一万两,若是她先挪了两千两用着,在没人发现之前再把窟窿补上,那便是神不知鬼不觉,没人能知道她的胭脂铺子亏了钱。
崔萧潇这么想着便是这么做了,看着管事的道,“小问题,你先去库房领两千两银票拿去胭脂铺子用着,再等些时候同行被咱们打败,咱们生意就越做越红火了一切就都好起来了。”
管事的看着手里的对牌,有些犹豫地看着崔萧潇,“奶奶,这么大的事儿要不要跟二爷说一声,若是事后二爷知道了只怕是会生气的。”
“先别告诉二爷,我心里自有计较。”崔萧潇说着,看着管事的,眼神威胁道,“若是被二爷知道了我顶多挨骂几句,可管事的你会怎么样我就不好说了。”
管事的见如此,也只得硬着头皮去领钱。
崔萧潇分配好了各个院子的月钱和采买的钱终于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歇一歇,胭脂铺子的管事的又来了。
管事的如今已经急地满嘴燎泡,看见崔萧潇便哭天抢地,“奶奶,不好了。那个卖蜂蜡的刘大说奶奶不兑现给他蜂蜡的钱,说再不给他就要告状到衙门去了。”
崔萧潇蹙眉,记着那卖蜂蜡的刘大卖的也不贵,便质问道,“什么?那为什么不把蜂蜡的钱结给他?”
管事的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子,害怕道,“那刘大原是说一斤一百文钱,可他说后来提供给咱们的材料都是更好的,要涨价。”
“不是签订了契约,他怎么能反悔呢?”
“这才是问题所在。”管事的连忙解释道,“那契约上写的是一两银子一斤,如今咱们欠下了八百两银子了已经。”
“你不是已经看过了那份契约了,你不是说没问题了吗?”崔萧潇一掌拍在了桌上,质问管事的,“如今怎么能出了这样的事?”
“是奴才年纪大了眼睛花看错了,还请奶奶饶恕了奴才这回。”管事的说着便朝自己脸上扇巴掌,只哭哭啼啼道,“还请奶奶快想想办法吧,若是不然那刘大可真去衙门告状去了。”
崔萧潇将账本甩在一边正想发作,谁知温廷柏出现在了院子门口,看着崔萧潇道,“萧潇,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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