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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行不在这里,纪善禾演都懒得演:“纪童没来,纪行应该在前面皇上那里。”
【这避暑山庄离皇城太远,就这出行速度,少说要走个十几天才到,孟鹤生病走不了长途就没让纪童跟过来,毕竟刺杀太子不是小事,她估计是知道点内幕消息,想让她女儿避开。】
商姮不屑:【也是,孟鹤来不了,纪童落在你手上那不就是待宰的羔羊嘛,到时候一片混乱,多死个人又不稀奇,可不得让她避着点你,光靠她哥可护不住她。】
“真是便宜她了,敢欺负你,我非得让她知道知道花为什么那么红!”
看着面前真心实意为自己打抱不平的商姮,纪善禾一脸感动:“太有魅力了宝贝!”
“哼~”商姮一脸臭屁:“那你还不陪我。”
“你见过第一天上学就逃课的吗?好歹下午啊。”
“好嘛。”商姮拉着纪善禾的手:“走走走,去我马车里,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好~”
“少爷小心。”纪检的婢女恭敬道。
直到外面没有了二人的动静,纪检才从马车上下来。
刚才纪善禾和商姮的谈话一字不落的传入他的耳中。
并非是他有意偷听,只是他多年习武,耳力比他人灵敏许多,再加上她们二人离马车不是很远,他想听不到都难。
或者说,她们也没有要避开他的意思。
与那日在书房的乖巧不同,今天上午纪善禾全程没给他一个好脸色,晦气两个字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
而且私下的纪善禾性子活泼,不管对谁都是直呼其名,丝毫没有那日乖巧怯懦的模样。
已经到这个地步,纪检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从他上午的观察来看,纪善禾一直在演。
演他们所有人。
甚至,纪善禾根本就不承认他这个哥哥。
就像她对商姮说的,他是纪童的哥哥。
——
另一边,被迫要在同一个空间里的邬姝和景深面面相觑。
像褚易之前说的,邬姝一般不说话,但一开口总能让别人闭嘴。
套话不成反被怼了好几次的景深额头青筋突起。
恕他眼拙,除了长相,他实在是看不出来现在的邬姝和之前的邬姝有哪里一样。
就这,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就是邬姝,连装一下都不装,真是有恃无恐。
邬姝并不关心景深在想什么,这次皇帝出行可谓是把那群牛鬼蛇神全聚一起了,不算那些心怀鬼胎的大臣,光是她们班的就有好几个。
这要是不多死几个人真的挺说不过去的。
“参见王爷王妃。”低沉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打破了二人僵持的处境。
“说。”景深开口。
“我家小姐请王妃一叙。”
撩开车帘,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景深皱眉:“你主子是谁?”
“侯府,商姮。”
听到男人的回答,景深一双眸子饶有兴致的落在邬姝身上:“你合作伙伴喊你呢。”
前几天听了王管事的叙述,景深也大概明白她们几个为什么一起开店,虽然这跟他一开始预期的效果不同,但也没太大差别。
侯府的商姮不是个省油的灯,能给邬姝找难受这个铺子给的就值。
没理会景深的幸灾乐祸,邬姝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头也不回的离开马车。
景深:更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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