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扼住景深的脖子,一手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背靠床边,被邬姝禁锢的景深坐在地上,顶在床边的脖子因力道而后仰,喉结无意识上下滚动,额头上尽是薄汗。
邬姝一身褥衣,双腿因跨坐在景深身上而分开,露出半截白净纤细的小腿,因打斗而凌乱的墨发缓缓下垂,与景深的发丝交织。
忽略掉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乍一看,屋内的氛围略显暧昧。
握着景深脖颈的手微微用力,邬姝冷脸:“爽吗?”
她简直要被景深气笑了,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不过是给他找了点麻烦,他居然半夜来掐她脖子。
要不是她有系统加载的功力,现在被锁喉的指不定是谁。
感受到脖颈传来的压迫,景深脸色涨红,他伸长脖颈向后靠,奈何邬姝步步紧逼。
明月高悬从窗户撒下,照在床边为二人身上渡了层光辉,景深的面庞在月光下柔和,少了些许冷硬的气质,被锁住喉咙的他极力后仰,在月下显得有几分清冷破碎。
“你到底是谁?”景深艰难开口。
刚才在与邬姝的打斗中他感受到了压迫,那种压迫是强者对弱者的藐视。
为什么邬姝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听到质问,邬姝加重扼住他脖颈的力气,面无表情道:“好夫君,你不认的我?”
因为气愤,她的声音阴恻恻:“我是邬姝啊。”
“……你…不是……她。”
扼住自己脖颈的力气不断加重,景深竭力发出声音:“你……的…目的?”
“呵。”
冷笑一声,邬姝打量景深:“我不是邬姝?你了解过我吗?”
“我不是她?”邬姝不答反问:“你怎么确定你手下那些废物查到的都是真的,就算我不是邬姝,你又怎么知道。”
“你从来没有了解过邬姝不是吗?”
问题被踢了回来,景深却无法细想。
长时间的窒息使他的身体到达极限。
他的衣领在挣扎中散开,露出紧实的胸膛,额头上的薄汗落下划过胸膛的起伏,无端给景深增添了几分涩气:“放……放手……”
声音沙哑不堪。
避免景深真的窒息而死,邬姝松开手指。
如同一条濒死的鱼,景深大口呼吸,寂静的房内只能听到他的喘息声音。
慢慢恢复力气的景深用力挣开一只手,打翻床边的烛台。
没想到景深还有力气,邬姝猝不及防,反应过来后,她重新把景深的手反剪在后。
静静注视着景深,邬姝抬起景深的下颌,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刚要开口嘲讽两句,房门被用力推开。
“王妃!”惊翠一脸着急。
看到屋内的场景,惊翠猛地呆住,她瞳孔微缩,一个用力又把门合上,整个过程快的不超过五秒。
关上了门,邬姝听到外面的动静。
“府里进刺客岂是儿戏!”
“别去,王爷在里面呢!”
听到这话,邬姝勾起唇角:“怎么,想找人救你?”
说完,她故作疑惑地看向景深:“他们怎么不进来?”
景深:“……”
一群废物!
该死,他今天不会真的被邬姝这个心狠的女人掐死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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