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多看书。”
纪善禾:“……”这件事,还没翻篇啊!
整个上午相安无事,傅岑并没有找到关于临街那对夫妻认识纪善禾的证据。
莫非这真的只是巧合?
傅岑很快否定,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还有他没查出的事。
纪善禾腻腻歪歪地靠着商姮去膳堂。
【我打赌,傅岑肯定是去找年林的。】
【谁管他啊。】商姮撇撇嘴。
纪善禾抬起靠在商姮肩上的头,【你们俩还在冷战啊?】
【少替他说好话。】
【我不说,就算他答应帮我快点解决暗器的事,我也不会替他说好话的。】
商姮看着纪善禾口是心非的样子不由发笑,【少来了。】
————
重新回到牢房,年林依旧在发呆。
从早上到现在,年林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好似被关起来的不是他。
“考虑的如何?”傅岑率先开口。
年林回过神,他扯了扯粘在身上的衣摆,因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衣摆的血液早已发黑变暗。
年林抬头,一字一句道:“我不会向你投诚,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
“条件?”傅岑眯了眯眼,似是没想到年林这么痛快。
“你若要找暗器,必要在今日晚前或明日晚前动手。”
傅岑眉毛蹙起:“原因。”
把时间规定的这么准确,点名要在白日,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年林扯的幌子。
“没有原因。”年林板着脸,“你也可以拒绝,我有权保持沉默,就算你杀了我也是问不出什么的。”
傅岑垂首俯视年林斟酌开口:“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要告诉我原因。”
“你就当这是我死之前的心愿。”年林敷衍。
傅岑愣住,他第一次正视年林:“我说过,你可以不用死。”就这么杀了未免太可惜。
“但是我不想活。”年林有些不耐烦:“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
话音一落,牢房内瞬间安静。
不只是傅岑,一旁的侍卫也没见过这么上赶着找死的,一时间,众人不知是要同情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还是该夸他不怕死。
“行。”傅岑也不生气,他倒要看看这个年林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他自然是不信年林之前说过的话,他简直把他当三岁孩童哄。
“那你说,揽月阁劫持暗器是受人所托还是为己私用。”
年林撇撇嘴:“那就听我说。”他就不爱跟这些心思多的人说话,装模作样不说还浪费时间。
“暗器是揽月阁劫持的,背后却是受五皇子指使,他们把暗器藏在郊外东头的一处宅子里,位置很偏,我可以带你们去。”年林说完顿了顿又开口道:“对此我只有一个要求,在今日或明日晚前动手。”
“我凭什么信你的一面之词。”傅岑茶色的眼眸在阴暗的地牢内染成了黑色,直勾勾地盯着年林,无形中给人带来压力。
年林眼神一转:“五皇子委托揽月阁时所用担保的玉佩我藏起来了。”反正这俩人又不天天见面,谁知道玉佩是什么时候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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