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今日多亏驸马爷认出了那今川老倭手下的‘郎党’,这才让咱跟兄弟们过足了手瘾……咱蓝玉敬你一碗!”
门司港明军大营,一片热闹喧哗的庆功宴上,本就脸红,这会儿更是喝得红光满面的蓝玉,此刻却是大大咧咧的提着一坛酒水来到了钱宽桌前。
‘尼玛,我谢你全家哈!怪不得老朱砍了你还要剥你皮呢,特喵有你这么不会做人的吗,你把汤和这顶头上司放在哪里……’
见蓝玉直接把众将心知肚明、但却都未说出的事直接挑到了明面上,钱宽顿时忍不住在心中对其一顿‘感谢’。
要知道,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说,他这个监军比汤和这个征倭大将军权力更大,但向来低调的钱宽自己在汤和面前那可都是执晚辈礼,从没摆过监军的架子呢。现在蓝玉这么一搞,不是太不给汤和这顶头上司面子了嘛!
更何况,就钱宽指认的那些‘郎党’到底怎么回事谁心里不清楚,能被拿来这么宣扬的吗?
可以说,蓝玉这么一整,那可是同时把汤和跟钱宽两人都给弄得有些尴尬了起来。
“呵呵,永昌侯说笑了。行军打仗的事小子可不懂,也就是跟着诸位过来镀镀金罢了……小子先干为敬!”
腹诽归腹诽,只想着与人和平相处,安安稳稳过自己‘米虫’生活的钱宽可不会像蓝玉一样不会做人,随即便端起酒碗打起了哈哈。
“哈哈哈哈,驸马爷你怕个啥。不就是几个倭奴嘛,就是将这倭岛上的倭奴全杀光了又能咋样……”
一口干掉碗中酒水后,对于钱宽的‘谦逊’推让,蓝玉却是十分的不以为然。
很显然,这家伙不是不知道这事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也不是故意给钱宽的汤和尴尬难堪,特喵的纯粹就是其嚣张的本性所致。
这不,在‘教’完钱宽做事之后,这既嚣张又不会做人的家伙,随即又把那本张醉熏熏的大红脸转向了汤和这顶头上司。
“汤帅,如……如今九州岛倭奴大军已尽数为我所灭,大内氏所据石……石见、长门也已被末将拿下。接下来咱们就……就应该趁胜进攻、一鼓作气直扑倭奴两京,擒其南北伪皇献与陛下……”
一手提着酒坛,一手端着酒碗,此刻的蓝玉仿佛把自己当成了‘征倭大将军’,开始在这庆功宴上指挥方遒起来。
说起来,单从战略战术方面来讲,蓝玉的话其实并没有错。只不过这说话的语气方式么,却是实在让人听得有些心中不爽。
这不,就在其话音刚落之际,同样喝得有些上头的汤鼎、汤軏两人当即便站了出来为父出头。
“永昌侯怕是有些想当然了吧?如今我军虽然全歼了倭奴在九州的主力,但我军毕竟是客地作战,人生地不熟……末将以为,眼下当务之急乃是站稳脚跟,稳扎稳打方为上策!”
“大哥说得不错!而且倭地虽然狭小,但却多为山地,不便大军行动。若是贸然孤军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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