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右手刀攻腿。那人顺势往后一跳,刚好从两刀之间退出去,又抬起右脚踢在了刘少的屁股上。刘少一个踉跄,差点趴倒在地。
就这样来回几下,刘少不占一点上风,越发急红了眼;领头的人稳占上风,但并不着急取胜,而是在猫戏耍老鼠一样。
最后,领头人玩的无趣了,顺势抽出那把长刀,斜切着一砍,把刘少的两把柳叶刀砍落在地。
然后悠然的收刀,显然玩的心满意足,然后看着刘少,轻蔑的说了句:
中国刀,花架子。
这彻底的激怒了刘少,他也不捡地上的刀,从靴子里面抽出来一把短刀就刺向领头人。领头人右脚一个里合腿,把刀踢掉,转身用左腿的内关节钳住刘少的脖子,感觉一用力,随时都会断。
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但也不敢从正面进攻,所以拔刀从那人背后砍去。
领头人听到风声,又是一个转身,放了刘少在地上,又躲开了我的攻击,可惜还是被我划破了后背的衣衫,漏出一条黑龙纹身。
“偷袭,卑鄙。”
我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光明正大。
我扶起刘少,他眼睛里全是愤怒。
“林少,替我削他。”
刘少一着急就会说东北话。
只是我削他只是个美好的想像,实际的情况是那个领头人举刀在后面猛追,我举刀抱头猛逃。可恨这帮看热闹的人把四周围的太紧了,我试图转几个缝隙进去都没成功。眼看着那把东洋刀就要砸到我头上了,这时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颠倒乾坤。”
我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的低头扭身,双刀横割过来,紧接着听到领头人一声惨叫——我左刀插进去他的左肩,右刀插进他的两裆之间,裤衩被我割破,漏出一条白色的紧身底裤。他退到在地,右手不知道是捂伤口,还是捂裤裆。
他疼着喊了一句东洋话,其他东洋人立刻拔刀出来,将我团团围住。刚才那一招算是侥幸,现在七八个东洋人围着我,真是插翅难飞了。
“欺负两个娃娃算什么本事。”这时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人,是钱裁缝。
说着话,他从背后拿出一把一尺多长刀剪刀,咔嚓咔嚓贴身在几个东洋人身边快速的转了几下,然后闪进圈中,一手扶起了刘少,眼神炽热的问道:“无碍?”
刘少瞬间暖流滚滚的看着钱裁缝,说:“无碍。”
此时此景,我的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翻滚出来。
那几个东洋人,喊叫着往我们冲过来,只是刚走出一步,发现不对劲:他们的裤裆全被剪开了。
围观的人群哄堂大笑。
这时领头的东洋人冷笑了几声,拱手对着钱裁缝致敬了下:“没想到小小快刀镇卧虎藏龙,今日甘拜下风。他日,我黑龙会端木一郎会再来讨教。”
“客气客气。不过,你不觉得裤裆有点凉吗?”钱裁缝笑道。
端木一郎急忙捂住裤裆,喊着几个也在捂着裤裆的东洋人,像夹着尾巴的狗一样,逃跑了。
人群又是一阵大笑。
我惊奇的看着这个打跑了真洋鬼子的假洋鬼子。
“你这剪刀。。。。。。”我指着他的剪刀很惊讶。
“怎么?剪刀不是刀吗?”
我无言以对,其实我想问他,把那么大一个剪刀整天放在裤裆里,不危险吗?
人群散去了,我瞥见了人群中的王双,刚刚那句‘颠倒乾坤’应该是她喊的。
怪不得我刚刚总有一种被一双炽热的眼神所包围的感觉。
虽然刚刚那一招属于偷袭,我也是毫无意识的用了一招乾坤刀法,但似乎,就在那个瞬间,我参悟了某种东西,这种东西让我觉得刀法不再是刀法,而是一种意识;刀也不在是刀,而是意识的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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