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监狱没两样,那种憋屈苦闷烧得她差点没拿头抢地,那叫一个惨啊!
林小月一出房门就深深吸了口原生态,不参杂半点工业化的气息,空气中丝丝缕缕,淡淡的清新,让人浑身舒泰,每一个毛孔都大张着,仿佛都在欢呼雀跃着。
真好,这才算是新生呀!
活动筋骨,林小月迈开步子在院子里晃悠了一圈,发现林家这个小破院子占地还不算小,正面除了林父林母的主卧外,还有一间侧卧,一间正厅,外加一个做饭的小灶间。这些全都是泥巴糊的墙,茅草搭的顶,估摸着这要是遇上个台风天绝对够呛,房顶上的茅草能全都给大风刮走啰。
前院里有一棵大枣树,只是现在正值谷雨时节,天气渐暖,枣树进入初萌芽期,正待开花结果。
树下有一个石磨,旁边停着一把简陋的手推木板车,不远处墙角堆着一小堆柴火。
后院也被开垦出一块菜地,里面种着些杂七杂八的蔬菜作物,整个院子简单的用篱笆围了一圈。
整体来说给林小月的第一感觉就是:穷!这个家是真穷啊!
林小月痞痞的吹了声口哨,走进记忆中被当做厨房的茅草房。
进了小灶间,四下环顾了一圈,林小月先是走到墙角处的石缸前打开盖子,不出所料,缸底零星的躺着几颗数得过来的小米粒。
刨了刨原主的记忆,林小月得知林家村地处北方,农作物为小麦,主食也是馒头,要想吃米那是极不容易的。
没分家前,林家老屋即使种着小麦,林老三一房每年能吃到的面粉也是少得可怜,一般吃得都是各种杂粮或杂粮磨成的面粉。
林小月挠挠头,万分苦恼的想着该找什么样的借口,把空间里的一大堆大米白面拿出来,填进这个穷得不可思议的家里。
苍天啊~~,实在是这家穷得,让她想接济,但却连借口都不好找呀!
这时,外边传来脚步声。
林小月寻声望去,定睛一看,只见二姐林招弟一早出门,去村子中央唯一一口井打水回来。
林小月见二姐林招弟消瘦干瘪的身躯,吃力地用扁担担着两桶满满当当的水,扁担两头都压得弯弯的,而林招弟的小脸也因为吃力而憋得通红。
她一抬脚进门就对上了林小月,微微吃了一惊,动作一时也缓了下来。
林小月连忙上前接过她担的两桶水,直接一手提了一个水桶,迅速走到灶间门口的水缸旁,先后将两桶水倒进水缸里。
瞅了一眼已经蓄满的水缸,琢磨着二姐林招弟应该起了个大早,打满水缸至少来回走了不下三四趟。
于是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二姐,以后打水的活还是我来吧,我身体都恢复了,也该活动活动,况且你力气没我大,担水太费劲了。”
林小月没夸张,且不说她有力量变异傍身,两桶满满当当的水拎起来都跟玩似的,就是她没来之前,家里所有力气活也都是原主包揽,眼下要不是因为她受了伤,被李大夫和二姐双双强制勒令休养,这些原本该是她的活才暂时由林招弟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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