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课桌前,开口:
“山口同学,适可而止吧。”
山口雄笑了:“渡边同学,你什么意思?你是在给蘑菇女出头?”
面对渡边彻,山口熊没有轻举妄动。
他虽然脾气暴躁,但不是个傻子。
渡边彻长相俊美,学习成绩年段前十,在班级里很有人气,山口雄还听说他早早就通过了足球社的考核,高年级的学长学姐都有在打探渡边的情况。
“是的,这只是一方面。”渡边彻看向那群旁观的看客,说: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班级值日是每个同学都需要做的功课,大家也不想要因为自己的人际关系不如别的同学,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方面,从而受到排挤和不公平的对待吧?”
渡边彻将绝对会发生在一年a班的血淋淋事实赤坦坦地揭开,班级立马引发了轩然大波。
“渡边同学说得对,就像我嘴比较笨。如果和山口同学一起值日,绝对会被永久发配去洗厕所了啊!”
“不要呀!粉笔灰什么的最讨厌了!人家才不想擦黑板呢!”
“……”
班级的哄闹让山口雄心烦,神色也变得慌乱,他问渡边彻:“所以渡边你到底什么意思?总有人要洗厕所擦黑板!当然,如果是你一个人全部承包了,那我无话可说。”
山口雄被渡边彻彻底拐偏了,忘记了自己的初心。
而渡边彻留给山口雄一个和善的微笑,随即走上讲台,抬手示意同学们安静下来,听他说话。
效果显著,a班的学生停止了一切交谈,齐刷刷地看向讲台上的渡边彻。
“关于学校没有保洁人员,而是将学校划分为各个区域交给各个班级,再由班级组织学生清理这件事,我校自有校规在此,我不评其中价利弊。
“我相信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从高年级的学长学姐那里了解过,具体分派到同学手上的值日工作,则大有不同。
“非要说得明白一点,那就是班级地位高的学生联合起来施压,将脏活累活全部交给他们眼中地位更低的同学。
“不患寡而患不均。一个简简单单的班级值日工作,如果闹得天怒人怨,未免让人贻笑大方……”
台下大多数同学听着讲台上渡边彻的讲话,发现他在闪闪发光,自觉地为他镀上了一层神性的光辉。
原因无它,渡边彻讲出了他们不敢说、不敢提的根源。
可即便如此又能怎样?没有用的,根本斗不过位于金字塔上层那群人。
没有同学主动请缨,更不敢提出那个大逆不道的解决方法。
金字塔上层那群人,具体在星月高中一年a班,有三个人,现在已经有一男一女在观察班级目前的情况,看着讲台上的渡边彻兀自冷笑了。
深感岛国、尤其是京都地区的压迫之深,可以说是暗无天日,渡边彻只好自己出手:“如果各位同学信得过我,还请将班级轮流的值日计划交给我来安排,我会做到最大程度的公平公正!”
班级倏地一静。
“啪!啪!啪!”随即,讲台下掌声雷鸣。
他们不敢去做,不代表不会支持主动去做这种事的志士!
“远藤同学,不阻止渡边同学吗?他这……”
名叫远藤的男同学制止了身边人的说话,招手让跟个傻子一样站着的山口雄回来。
山口像狗似地蹿回来,一脸的谄媚。
“给渡边两天,我想看看他能做出什么成果。”远藤崇说。
“水无月老师来啦!”窗边突然有同学喊。
“好耶!又能见到水无月老师了!”
“虽然水无月老师长得漂亮,可是她上课真无聊啊……”
“谁真听她的课啊?多看几眼养养眼睛,然后该睡睡、该玩玩、该吃吃,做自己的事呗!”
“……”
“……”
此时的渡边彻已经从讲台上下来了。
而早乙女叶月看着笑容和煦、神采奕奕的明亮少年渡边彻,土气的黑框眼镜和顺搭的厚重刘海也遮不住她的狐狸眼眸:
“渡边……彻?”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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