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悠动粗家暴,实在不合时宜的。
尹文钊瞄了一眼梁妈妈,总得把戏做圆满,“本将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实话。你若再敢胡乱骗人,别怪本将军对你不客气了!”
“行,我说。”
叶轻悠一口答应,春棠这边的谎话已经立不住,她只能另找借口,“我那封信是写给洛宁王殿下的。”
???
所有人皆是一怔。
“胡说八道什么?你怎可能与洛宁王单独通信!”
尹文钊听见这个名字都胆战心寒,心跳加速!
“为何不能?其实这是草稿纸,简单标了我想写什么。真的那封已经送出去了,这草稿春棠没来得及烧掉而已。”叶轻悠压抑情绪,故作面色淡淡。
其实她也不算漫天大谎。
那封信是让东叔去找洛宁王谈买命的价儿,她只是略去了东叔这个人而已。
“你和洛宁王说什么了?你是不是想背后搞我?”
尹文钊眼珠子都已瞪红了,他完全没想到叶轻悠还有这胆量?!
“将军这么想知道,不如亲自去问问洛宁王?”叶轻悠豁了出去,索性激他一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拿这祖宗做挡箭牌。
一只羊是赶,一群羊就彻底麻木了。
尹文钊一时噎住,他哪里敢去?
而且他刚刚想的奸夫是洛宁王?打死他也不能相信啊!
“别听她胡说八道,她是个什么东西,洛宁王怎可能与她有来往?之前她就拿这事糊弄你,如今故技重施,你千万不要再被她骗了!”
胡氏仍旧不信,她巴不得把叶轻悠立即处死!
“婆婆为何三番四次想置我于死地?就因为我开口向尹家要嫁妆?将军和熹郡主是体面人,不会为了嫁妆银子谋财害命的!”
叶轻悠提起“熹郡主”,毕竟这里还有梁妈妈。
梁妈妈也迷糊了。
虽然她也不信叶轻悠的话,但那草稿纸上的确有个“洛”字?除此之外还能是其他意思吗?
“叶娘子也别一时赌气就胡乱说,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讲,咱们才是一家人。”梁妈妈寒暄的话瞬时出口。
叶轻悠淡笑,“还是梁妈妈是体面人,没张口闭口就要把人打死的。”
“你别绕来绕去,快说你到底写了什么?你若再废话,我现在就把那贱人打死!”尹文钊急迫得不能自已,冲进去就把春棠拎出来要挟。
叶轻悠也没拖延,立即编了理由,“近来谣言传得太凶猛,牵连甚广,却都是因为殿下救了我,所以我去信向洛宁王殿下致歉。”
“那个钱字又是何意?”尹文钊忙问。
“我是想着嫁妆银子若能拿回来,就捐一些给战死沙场的军将家属,不然空口道歉有什么意义?总得做出点事情才合理。”
叶轻悠特意咬死“嫁妆”二字。
尹文钊瞠目结舌,心都跟着抖了抖,“你个贱人,你竟想用这种方式来害我?!”
嫁妆银子被他们家花了,叶轻悠却要捐给洛宁王?她就是在借宇文宴的名义要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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