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怀着这样的碎碎念,落离在痛苦中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落离是被疼醒的,脚尖传来的痛苦让她忍不住憋了嘴。
就在这时,一双柔然的手轻轻摸着落离的脑袋。
落离含着泪珠抬头看向来人,脑海中瞬间显示出眼前女子的信息。
这是她的二姐喻树梨,今年十六岁,自小就有了一门娃娃亲,等她年满17的时候,再嫁人。
落离乖巧的问好,“二姐。”
喻树梨姣好的面容带着温和的笑,看着最小的妹妹,轻轻帮落离将碎发拢在脑后,“二姐知道,这很疼,很疼。”
落离目光落在了喻树梨的裙边,心里瞬间有了想法,“二姐,你也经历过。”
只见喻树梨一把将落离抱进怀中,“这是我们女子都要经历的事情,只要这个苦头过去了,就会好了。”
落离懵了,不是吧!清朝就已经盛行到这个地步了吗?难道她找的文物就是这个。
落离低头看着那隐隐作痛的脚,脑袋突然就疼了,这考验也太难了吧!
见到落离那苦闷的模样,喻树梨安慰道:“二姐教你个缓解疼痛的办法可好?”
落离歪着小脑袋,看着喻树梨。
喻树梨将挂在腰间的荷包取下,接着从包里拿出一个黄色的小药丸,抬手就喂进落离的嘴里。
香甜的味道瞬间在嘴巴里扩散开来,口中的唾液在疯狂的蓄积。
“甜吧?”
落离点了点头,咽下嘴里的甜味,“好甜。”
“这是我自己做的奶糖,昨天知道娘请了后婆子上门,就给你早早备下。吃完奶糖,是不是感觉脚没有那么疼了。”
落离感受了一下,确实没有那么难受了。
乖巧的点头,“真的呀!二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呀!是秘密。”
“连我也不可以说吗?”
“不可以哟!”
落离撅了噘嘴,心里却在思索着该怎么办。
喻树梨笑着摸了摸她的脑瓜,“我们家四妹气性这么大的呢?”
只见落离笑着将荷包系在落离的腰间。
“这荷包里的就全部给你了,不过一天顶多吃两颗。要是吃多了,你的牙齿可要全部掉光了哟!”
“二姐,我不是小孩子了。”
看着还是小豆丁的落离,喻树梨险些失笑出声。
“好好,我们家的小大人。”
落离无奈叹气,没办法,谁叫她的身体是个小萝卜丁呢?太没公信力了。
姐妹俩闹了一会,落离在自家二姐的照顾下吃下小半碗白粥后,再也撑不住,沉沉睡去。
而此时,喻家家主夫人,也从外间走了进来。
看到二女儿坐在三女儿的床边,叹了口气。“落离是不是又叫疼了?”
喻树梨点点头,“三妹从小就娇气,自然比我们还要受不住。我在奶糖里加了些缓解疼痛的药,也能减轻些痛苦。”
“你有心了。”
喻夫人握住二女儿的手,张了几次口,最后还是说出来,“树梨,母亲知道你喜欢医书,平常也不拘着你。可如今还有7个月,你就要出嫁了。那些书,也该收收了。”
喻树梨面色一震,想到了什么,眼中光亮淡了几分,“女儿明白。”
喻夫人面露心疼,轻拍着她的手背,“我已经给你备好了丫鬟,过两个月就把人送去罗家,算是替你过过门路。”
“女儿听母亲的。”喻树梨低着头,可余光却落在了窗外。
看着窗外随风飘动的树枝,眼眸中的光亮又减了几分。片刻后,目光便又回到落离的身上。
看着落离那紧皱的眉头,伸手抚平。
紧接着起身道:“母亲,时候不早,女儿先告退了。”
“回吧!仔细着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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