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
宁祯:“我不打扰了,您这里还有事情要查。”
“好戏也不看吗?”孟昕良笑问。
宁祯:“……”
她进了邮轮餐厅最大的包厢,也是整个三楼唯一的包厢。
金碧辉煌,装饰繁复又讲究。
用屏风做了隔断,餐桌在两层屏风之后。
餐桌上是几位中年人,里一层、外一层的随从在屏风之后守护。
“这是我妹妹。”孟昕良介绍,“她是盛长裕的夫人,也是宁州同的女儿。”
几位中年人都含笑点头。
她坐在孟昕良旁边的椅子上,孟昕良吩咐侍者添碗筷。
“外面怎么回事?”有个人问。
孟昕良给宁祯盛一碗汤:“小毛孩子胡闹,没什么大事。抓到了人,一会儿审一审就知道了。”
他把汤碗给宁祯。
他们继续吃饭聊天。
中间还说起了铁路。
宁祯吃饱喝足,已经过去半个钟头了。
随从进来,跟孟昕良耳语。
孟昕良摆摆手:“先看着,别叫她离开了。稍后再说。”
随从道是。
二层的包厢内,众人欢声笑语,金暖坐在其中有点不自在。
宁祯没回来。
片刻后,葛宝娴一个人回来了,笑盈盈招呼侍者先上菜。
“宁祯呢?”葛宝娴还问金暖。
金暖:“她不是跟你出去了吗?”
“我们聊完了,她说去化妆间。她没回来吗?”葛宝娴诧异。
金暖:“没有。”
“那等一等,她快回来了。”
金暖:“我去找她。”
“邮轮化妆间太多了,你别迷路。回头没找到她,你又失踪了,还得找你。”葛宝娴不耐烦。
金暖意外发现,葛宝娴换了件旗袍,她方才穿的不是这件。
她之前的旗袍怎么了?
就这样坐了片刻,突然包厢门被推开。
数名蓝布打扮的随从,立在门口,一个个腰上都带枪。
众人微讶,却不害怕。
在苏城,人人都怕帮派的人,可他们跟着葛宝娴出来玩的。
葛家是不怕的。
一个男人走进来。
他衣着华贵、气质绰约,哪怕随意站在光影暗处,都自有华彩,似能照亮满室。
他天生好容貌,人人都会多看他一眼。
葛宝娴一瞧见他,心就酥软了。
“孟爷。”她的声音也酥。
她起身迎接。
孟昕良往里走,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葛宝娴叫人让了个位置给孟昕良,笑道:“孟爷,今天我请客,您赏脸喝一杯吗?”
孟昕良斜坐,手臂搭在椅背上,随意且优雅:“不了。五小姐,我是找你来的。”
“有什么事吗?”葛宝娴问。
“五小姐做局,不关注后续吗?你找的刺客,没有逃掉,这件事你没有第一时间知道消息吗?你放在海上接应的人,也被抓了,你也不知道吗?”孟昕良含笑,口吻淡淡。
他的另一只手,随意放在桌面上。精瘦的手,骨骼分明,线条流畅又强劲。
整个包厢却是陡然安静。
葛宝娴脸色一僵,继而很大声问:“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人说了我的坏话?是宁祯吗?”
众人这才发现,客人之一的宁祯,一直没回来。
“五小姐,方才有人去三楼行刺,冲我开枪,他已经招认了,是你派他去的;海上接应的人,也是你家的。你可以不承认。不过,我得带走你。”孟昕良慢慢说。
他招招手。
随从上前,立马反剪了葛宝娴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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