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化将军府有沈若涵这样不知廉耻的义女,自诩清高的萧煜,自然不愿意再与将军府结亲。
怀化将军恨不得当场去世,他的女儿,被辰王世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退婚,以后还如何谈婚论嫁?
厉夫人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且不说有没有通过沈若涵,帮辰王拉拢永毅侯,如今连女儿跟辰王世子的婚事都泡汤了。
简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永毅侯,本官身体不适,先走一步了,改日再来拜访。”
“我也有事,告辞。”
其他宾客也纷纷找理由准备离开。
此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侯爷,不好了!”
“二老爷和二夫人身穿孝衣,带着一口棺材来到大门口,找侯爷讨要说法呢!”
徐砚奇顿时感觉,脑袋轰的一声,如同闷雷炸响。
他脚步沉重的往大门口走去。
江云笙吩咐流年:“你赶紧去一趟寿安堂,给老夫人喂下昏睡散的解药。”
“是,夫人。”
徐砚奇到了大门口,就看到参加婚宴的宾客,都被堵在了门口。
“今天的喜宴已经有伤风化了,现在又弄一副棺材摆在这里,简直晦气!”
“永毅侯府今天办的,究竟是丧事还是喜事啊?”
“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徐砚奇无视掉周围那些人的议论,拨开人群走了出去,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绑着白色绸布的红木棺材。
侯府二老爷徐坤及夫人马氏,正带着二房所有人,在棺材旁边烧纸钱。
徐砚奇怒目圆睁,面容扭曲,额头上青筋凸起。
府里已经够乱的了,二叔二婶还跑来捣什么乱?
看到他出来,马氏怒气冲冲的朝他吼道:
“徐砚奇!你这个魔鬼,还我女儿命来!”
徐砚奇又惊又怒:“二婶,有话好好说。”
处于暴怒之中的马氏,恨不得扑上去,一把掐死徐砚奇。
“我呸!徐砚奇,你这个伪君子!为了证明你对江云笙深情一片,蛊惑我的静仪,去刺杀江云笙。”
“你为了获得江云笙的信任,残忍的杀害了静仪,你这个畜生啊!”
“静仪,我可怜的女儿……”
“徐砚奇,你舍命护妻的美名传遍京都,我的女儿却因此丧命。你的良心不觉得痛吗?”
徐砚奇脸色苍白如纸,静仪死了?
这怎么可能?当初只是踢了她一脚而已。
江云笙满脸惊讶:“二婶,你是说,侯爷那天为了保护我,失手杀了二小姐,完全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对吗?”
“没错,确实如此。江云笙,你被徐砚奇这个浑蛋给欺骗了。他千方百计的获得你的信任,不过是想要侵占你们江家的财产而已。”
闻言,江云笙身体摇摇欲坠,眼中满是惊诧:“侯爷,二婶说的是真的吗?”
徐砚奇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自然不是,云笙,二婶已经疯了,她的话,怎能尽信?”
徐坤也走了过来:“徐砚奇,你堂堂七尺男儿,徐家的家主,没有能力担负起养家之责。”
“靠着妻子的嫁妆,养着一大家子,你不觉得羞愧吗?”
原本急于离开的宾客,这下都不着急走了,反而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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