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曹御史如实说道:“回陛下,为正朝廷法度,微臣带人巡查花街柳巷,看有没有同僚枉顾太祖遗训,流连青楼。”
“恰好看到永毅侯出现在万花楼,就准备依法惩处。没想到,永毅侯却不服气,打伤了微臣,还扔下烟雾弹,趁乱逃跑了。”
林大人:“曹御史简直一派胡言!永毅侯受了重伤,大夫说过,没有十天半个月,他根本就起不来床。”
“他怎么可能去万花楼,还有力气打伤你?”
曹御史一掀官袍,跪在大殿上:“陛下,微臣刚刚所言,句句属实。”
“昨日,大理寺卿宋大人也在场,可以给微臣作证。”
萧明策目光转向宋怀安:“宋爱卿,你向来铁面无私。曹御史刚刚所言,是否属实?”
宋怀安:“回陛下,曹御史所言,基本属实。”
“只是,昨天在万花楼遇到的那个男子,自称是永毅侯府的人。由于昨天场面太过混乱,又离得有些远,微臣没有看清楚那名男子的长相。”
“是否是永毅侯本人,还有待查证。”
“还有,昨天那名男子打伤了曹大人,逃跑时落下了一把扇子。或许这把扇子,能够证明那男子的身份。”
说着,宋怀安拿出一把折扇。
小德子接过扇子,呈了上去。
萧明策打开扇子,只见上面写着“东马严徐”,四个大字。
“这扇子上的字,是先帝亲笔。董太傅看看,是否对这把扇子有印象?”
小德子立马把扇子递给了董太傅。
“回陛下,这把扇子是先帝御赐给前永毅侯的。”
萧明策泼墨般的黑眸更加暗沉,“如此说来,这把扇子的主人,是永毅侯?”
董太傅:“确实如此。”
“传朕的旨意,永毅侯枉顾朝廷法纪,流连青楼、殴打朝廷命官。杖责一百,禁朝三个月,以儆效尤!”
“陛下英明!”
……
徐砚奇一觉醒来,胸口疼得就像要裂开一样,他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江云笙一脸欣喜:“侯爷醒了?妾身特意请了汤神医来给侯爷看诊。”
“有汤神医出马,侯爷一定会尽快痊愈的。”
汤神医给徐砚奇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又喂他吃了一粒止疼药。
徐砚奇顿时感觉,胸口的疼痛感竟然慢慢消失了。
“不愧是神医,果然药到病除。”
汤神医捋着花白的胡须,悠然自得:“这可是汤某自制的止疼药,效果当然非同一般。”
“不过,药效只有四个时辰。四个时辰之后,侯爷还是会疼痛难忍。”
想起刚刚锥心刺骨的痛,徐砚奇就一阵头皮发麻。
“汤先生,止疼药还有吗?能否多留几颗?”
“不可不可,这止疼药虽然效果奇佳,却不能长期服用,否则会损伤人的身体。”
闻言,徐砚奇也不再强求。
“侯爷刚刚服了药,可以适当的下地走动走动,但不能太过劳累。”
“老夫刚刚开的那些药,侯爷记得按时外敷。三日之后,伤口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徐砚奇欣喜万分:“不愧是神医,竟然能让伤口恢复得如此之快。”
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汤神医就背着药箱,准备离开。
江云笙站了起来:“汤神医,我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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