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夫人颇为失望的看着徐砚奇:
“奇儿,听说你这两天一直宿在翡翠阁?”
徐砚奇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奇儿,你糊涂啊!”
“你可知,静仪那丫头昨天跟江云笙动手了,江云笙脑袋受伤了,到现在还没醒。”
“你日日跟沈若涵厮混,对江云笙不闻不问。所以她才会心生怨气,断了侯府开销。”
徐砚奇心里无比烦躁,昨天他本来是想去看看江云笙的。
但是,沈若涵一靠近他,他就把什么都抛到了脑后,只想跟她待在一处。
“你赶紧去看看江云笙,她若是醒了,就好好安抚安抚她。”
“女人嘛,所求的不过是丈夫的关心与宠爱,你以后多关心她一点,相信她就不会作妖了。”
想起江云笙那天晚上,明里暗里的嘲讽侯府所有人,徐砚奇心里就怒意翻滚,压根不想再见到她。
徐老夫人似乎看透了他心里的想法:“奇儿,我知你不喜江云笙的出身。”
“但是我们侯府早就入不敷出了,根本就离不开她的财力支持。”
“你且先哄哄她,等她怀孕了,就会死心塌地的为侯府着想。到时候,就算你冷落她,她也无计可施。”
“母亲放心,儿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
江云笙听说徐砚奇回府之后,就把包在额头上的白色布帛拆了下来。
在里面放了一小块沾了血液的棉花,然后小心翼翼的缠在脑袋上。
徐砚奇刚出现在门口,江云笙就拿起一个枕头,朝他砸了过去。
“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徐砚奇忍着怒气,抱着怀里的枕头走了进来,柔声问道:
“听说你受伤了,有没有好一点?”
江云笙冷笑连连:“我怎么样,侯爷会关心吗?”
“侯爷最期盼的,不就是我们江家所有人都死了,然后侵占江家财产吗?”
徐砚奇心里微微一惊,她为什么这么说?
是有意试探,还是生气时的口不择言?
他很快压下心头的疑惑,一脸关切的说道:
“云笙,我知道你这两天受了委屈,所以心情不好。”
“你切莫胡思想,我们是夫妻,荣辱与共。我自然希望你和江家所有人,都平安顺遂。”
“侯爷这番话,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希望我平安顺遂,你还任由你堂妹这般欺辱我。”江云笙满脸嘲讽:
“侯爷还是赶紧把和离书签了,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徐砚奇本就心烦意乱,此时看到江云笙冷漠疏离的样子,更觉心头憋闷。
他努力忍住情绪的爆发,不让自己失控,耐心的说道:
“云笙,和离一事滋事体大,况且和离后的女子会遭世人白眼的。你以后切莫再提这件事情了。”
江云笙语调讥讽:“遭人白眼又如何?总比留在侯府被人折磨致死强多了。”
“没有人会折磨你,静仪年幼无知,才会多番顶撞你。我已经让人重罚了她,往后府中不会有人轻慢于你了。”
说着,徐砚奇在床边坐下,“云笙,你受了伤,为夫今晚留下来照顾你。往后不会再忽略你……”
“你滚开!”
话还没说完,徐砚奇就被江云笙推了一把,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得眼冒金星。
“江!云!笙!”
徐砚奇强忍着后腰传来的剧痛,咬牙切齿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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