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涵,若涵……”
徐砚奇抱起沈若涵,急忙往外走去:“云笙,母亲那里,劳烦你多照顾了。”
江云笙微微一笑:“侯爷放心,妾身会照顾好母亲的,等沈姑娘醒了,侯爷一定要来寿安堂看望母亲,莫让她老人家寒心。”
徐砚奇走远之后,江云笙叫来流年:“流年,你轻功好,避开府里的侍卫,去观雨楼,给侯爷和沈姑娘下点药。”
“是,夫人。”流年应了一声,身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江云笙到了寿安堂之后,徐老夫人朝她身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徐砚奇的身影,不免有些失望,“奇儿呢?”
“侯爷他……”江云笙故作为难:“沈姑娘突然晕倒了,侯爷送她回观雨楼了。”
闻言,徐老夫人脸色阴沉下来:“那个贱人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突然晕倒,分明就是装的!”
她不满的看向江云笙:“你也太没用了吧,自己的夫君都栓不住!”
江云笙垂下眼帘:“母亲教训的是,您好好休息。”
见看诊的陆大夫正在不远处的桌案上写药方,陆大夫刚好是江家医馆的坐堂大夫,江云笙走了过去,询问道:
“陆大夫,我母亲的腰伤,半个月之后能好吗?”
陆大夫写字的手微微一顿,徐老夫人的腰只是摔伤了,并不严重,躺个三五日就没事了。
大小姐为何这么问?难道她是想让徐老夫人好的慢一点?
徐老夫人刚刚对大小姐态度那么差,大小姐想出手整人,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里,陆大夫减轻了药方的剂量:“回夫人的话,徐老夫人年事已高,如今摔到了腰,怕是不太容易好。”
闻言,徐老夫人对沈若涵的厌恶又增加了一分。
从寿安堂出来之后,江云笙走到一个僻静处,吩咐流云:
“沈若涵今天晚上去沁雪院抢侯爷,甚至打伤老夫人的事情,务必弄得人尽皆知。”
流云兴奋不已:“奴婢明白,夫人英明!”
沈姑娘闯了这么大的祸,以后看她怎么在府里立足!
徐老夫人摔伤了腰,止疼的药方又减轻了剂量,她疼的彻夜难眠,直到天亮了,她都没有看到徐砚奇的身影,顿时气得半死。
江云笙过来请安的时候,徐砚奇才姗姗来迟,他脖子上多了两道暧昧的红痕。
徐老夫人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她这个母亲忍受了一整夜的病痛,徐砚奇不过来看一眼也就罢了,居然跟沈若涵那个贱人做这种龌龊事!
“奇儿,你……”徐老夫人指向徐砚奇的手指都在颤抖:
“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母亲?!”
她的儿子品性高洁,面如冠玉,人称玉面公子,怎就被沈若涵那个小贱蹄子迷了眼?
他跟沈若涵无媒苟合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永毅侯府的面子往哪儿搁?
徐砚奇跪在床前,一副认错的姿态:“儿子知错,请母亲责罚。”
他昨天明明打算把沈若涵送回观雨楼,然后就来寿安堂看望母亲。
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就跟沈若涵滚到了床上,两人过了荒唐的一夜。
徐老夫人气得一边拿枕头砸徐砚奇,一边骂他忤逆不孝。
等徐老夫人发泄的差不多了,江云笙这才上前说道:
“母亲,侯爷,皇上下旨举办庆功宴,庆祝大军凯旋归来,我们该进宫赴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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