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票大的。就把所有钱搭了进去。输了,欠了人家两百多万。没办法,人家天天想办法堵我,我没法不答应他们的要求,告诉他们一年肯定还钱。”说到这里魏勇志顿了一下。
魏雨念没有催促,反倒是刘珍梅态度一直急切“然后呢?”
“然后我就向虎哥借钱帮帮我,他也拿不出这么多,就想到了勒索一个人。我没有办法,就花钱盗了一个有钱公司高管的信息,用此威胁,强迫他拿出两百万给我,那个人一开始答应,我们在小巷子进行交易,后来那个男的临时反悔,说要报警抓我们,我们一气之下就把他打到半死,还警告他敢报警就等着。”
“谁知道他真的敢报警,我对不起你们,这么多天我也都在忏悔啊,我...”魏勇志在也没有说下去的勇气了。
魏勇志当霸王惯了,以为警告威胁一下的方法是一辈子的老套路,没想到总会有栽跟头的时候。法律社会总会教他做人,早不是封建社会了,变天了。
魏雨念不知道魏勇志究竟是怎么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迷茫。
字典中的父亲是伟大,是傲岸,是港湾,是孩子最坚强的后盾,也是家庭最后的顶梁柱,谁都知道天要塌了。
刘珍梅没哭没闹,他知道一个小时没多长时间了在闹就真的完蛋了。
“勇志啊,我没想过你会这样,我心寒啊。”剩下的都只是痛,心痛。
“对方情况怎么样了呢?”魏雨念这个时候还是清醒的,再怎么样事到如今,想到办法才是出路。
“对方刚出院几天,现在对方和警局都向法院申报了。”魏勇志说完这句话再也没有了力气,那个大人大马的魏勇志也被磨没了脾气,屈服于生活。
一切回到在开始,是沉默,魏雨念和刘珍梅都不知该怎么办,该说什么好。
现在安慰的话语都是假的,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未知数‘x’
几人交谈的时间也到了,警员把三人分开。基本情况都知晓了,现在就等法院了。
“谢谢,我想问问法院还有几天才正式开庭处理我爸爸这件事啊?”魏雨念询问着那位女警官。
“刚刚法院通知就发下来了,两天之后公开审理这件案件。你和你妈妈在这期间好好准备一下,你们也可以找一位律师来为你爸爸辩护。”说完这句话警员就送魏雨念和刘珍梅回去了。
大大的城市好像容不下魏雨念和刘珍梅,她们两个显得格格不入。
该去哪呢?谁都不知道。她们只是随便坐上了一路公交车,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这座城。
“妈,下站下车吧,我订好了宾馆,先去休息一下。”魏雨念清晰的话术唤醒了一直发呆迷惘的刘珍梅。
刘珍梅现在什么决定也做不出来,只是全程听着魏雨念的安排。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为什么烦心事总是围着自己团团转,为什么总是要亲手摘下星辰,然后再揉碎。
她不懂,她好困也好累。
同一间房间,是三个不同的人;同一个家庭,是迥然不同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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