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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夫君说的不如朱长生吗?”陈韵儿歪着脑袋看向韩秋雪。
韩秋雪呆滞着脸,就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每个人都不动了,那些抱着酒坛子刚刚还好酒好酒的人也不说话了,他们怎么这样啊?喝着夫君酿的好酒,就是夫君说的诗词不好,也要说几句好听的话吧?”陈韵儿不满的道。
扑通!
扑通!
阁楼上,柳知画惊愕的脑海一片混乱。
“这,这是什么样的大才啊!我现在觉得秦尘比他就不是什么宝贝,这个小郎君,是我的大大大大宝贝!”
柳知画恨不得现在就让秦尘入朝为官。
“三位大人,我这首词破阵子如何?”秦尘笑看着三人。
东方海这才回过神来:“小郎君你大才啊!短短几句话,便让我们看到了战场的现场,而且明显就是将军,那种场面,那种大义,为了天下,为了陛下付出一切,回忆过去在沙场的一切,自己却已经不再年少,小郎君,你这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此感悟?”
“不过是有感而发,生为武将,应当如此。”秦尘问道:“大人,请问是我赢了,还是朱公子赢了?”
“那肯定是你。”东方海说着,瞥了一眼还在震惊中的朱长生,脸色一黑:“朱长生,你目中无人,侮辱大才之人,这小郎君的才华,莫说是你,就是老夫也是不及他的百分之一。
你的举荐名额没了。
还有你输给小郎君的赌注必须做到,否则,老夫不会放过你,天下文人不会放过你!”
“不可能的,他就是一个商户,这诗词是他抄的,我不承认!”朱长生不信邪的道。
“我大梁有人能作出如此诗词吗?有吗?!根本就没有!他能抄谁的??”东方海没好气的道:“输了就要认,你是要给朱家丢人吗?!”
“朱公子,我早就说了,根本没把你当回事,商铺的地契交给我吧,还有婚书。”
秦尘伸手:“看在你输的这么可怜的份上,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
你真的什么也不是。
比你出色的人多了去了。
只是他们没有你的生活环境,从小没有书读。
这些能人异士,很可能因为家境贫寒,饭都吃不上,也可能勉强裹腹,在酒楼当伙计,在有钱人家里做家丁,但人家出生虽贫寒,却真不见得比你差。
如果所有人都有书读,能碾压你文采的人何止百万千万?
我大梁人口繁多,那么多人,谁又能说自己是第一人呢?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自求多福吧。”
“说的好!”
柳知画开心坏了,此人不仅有才,还心怀天下,是她要的人。
地契交到了秦尘手里。
朱长生拿着婚书怒道:“小子,你的酒比朱家的好,你拿了商铺可以赚钱,我认了,但婚书你拿了也没用,韩秋雪虽然被驱逐,但向来眼高于顶,她连我都不屑一顾,你就算拿到婚书又能怎样?”
“秦少……”
韩秋雪冲了上去,一把将秦尘拥抱住:“不准你以后再这样了,真是吓死我了,呜呜呜……”
这一刻,曾经的女魔头哭了……
心服了,身体也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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