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姑娘,你别不乐意我这么说,我知道你们这些风水师,看人看面相、举止来分析,但我不是风水师啊,所以只能靠‘闻’了。”柳周言笑道,“况且,每个人看人的标准和依据都不一样,我活了几十年了,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岂不是白活了吗?”
简柠兮面露狐疑之色,看人有时候靠经验这不假,但能准确看出一个人的职业,有些扯吧?
“有一点我得提醒你,你昨夜破了他的机关术,怕是有一些麻烦了,那人心胸狭隘又眦睚必报,你以后出门可得小心些。”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简柠兮头疼,怎么刚入行,就惹了个麻烦。
“坏人!”
我靠,能再简单离谱点儿不?简柠兮恨不得再把柳周言重新关回屋子里去,“我刚救了你!”她强调。
看着她几度隐忍,知道话说到这里,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柳周言叹了口气,正色道:“其实我确实不知道他叫什么,住在哪里。我跟他没有任何交集,只是有一日他突然出现在我的院子,让我帮他打一幅玉雕,我嘴贱,脑子也不好使,明知他不是个良善之辈,却还是一口拒绝,他身上的戾气太重,我不想与他扯上什么系。哪知,他怀恨在心,竟设了机关,将我困在屋中半年之久。这半年来,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关起来,甚至还琢磨我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得罪了他。”
“这半年来,他都没有再出现吗?”
“有,大概关我之后的三天,他出现了,只说了一句话,问我愿不愿意帮他,我没有同意,然后他就走了,心想再关个几天就会放我出来,谁知就是半年,我还以为我会死在里头。”柳周言深吸了口气,看向简柠兮继续道,“姑娘救了我,等于得罪了他,以后万事可要小心哪!”
简柠兮点了点头,心中虽还有疑问,却没有问出口,她知道柳周言没有藏话,再问亦是没有结果。这没来由的得罪了人,且还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感觉随时会被人捅了一刀,背后凉飕飕的,一颗心直直的往下沉。
若是光明正大的来,倒还不惧怕,就怕他喜欢暗地里耍大刀。风水师不比其他,有的是阴险手法害人,隔着千里万里也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担心,柳周言扬起图纸,扯开话题道,“这麒麟大概什么时候要?”
“两个月后。”简柠兮回神道。
“两个月有点儿紧啊丫头!”柳周言皱眉,似是有些为难,下一刻却是舒展开来,笑道,“好,两个月就两个月,谁叫你有恩于我呢!”
“那就麻烦柳老了。”
解决了麒麟一事,再带刘禹去了玉石铺,以韩松乔的名义买了两大块纯白玉石。商铺包送货,倒省得简柠兮他们来来回回的跑了。
离别之际,刘禹自是依依不舍,却也明白不能跟他们去莲城,必竟还有奶奶需要他照顾。简柠兮留了地址,只道以后若是有事就可以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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