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陪同朱柏。
“夫君为何在此哀叹?难道是修建铁路迁都之事又遭群臣反对吗?”
“此事朕已定下决断,想必已然提上日程,可夫人有所不知。”
“朕视察以京都为首的多个社学院,才得知以多个社学院为主,在此地学习的孩童竟一字不识却能背得论语。”
“此事难道不荒唐?”
“我大明朝的教育机构,竟然是这般灯下黑吗?”
显然此事已经让朱柏陷入沉思,他对这事儿更极为不满意。
这么学还学个屁呀。
学了跟没学又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让这群孩童满嘴的知乎者也,若当真能用这种方法应付考试,那满朝官员岂不是就会一些书本上的知识?
没有真才实学如何治理国家?
“皇上原来是被此事叨扰,既如此,何不改而观之?”
“夫人所言极是,朕正欲如此。”
“皇上,迁移皇都之事,本就耗费国力,皇上若对教育进行改革,切不可操之过急呀。”
朱柏点头,这档事他怎会不知?若所有的事儿压到一起,反而形成压力。
因此他会慢慢处置。
……
翌日清晨。
召开朝会之时。
满朝文武先行跪拜之礼,先走基本流程,可朱白早已厌倦了这些。
繁礼多仪,实则没有一点作用,除非规矩使然,限制君臣思想而已。
“列位臣工平身。”
“谢皇上!”
满朝官员起身,站列于朝堂之下,朱柏环视群臣,早已定下今日朝会的日程。
便率先开口:“昨日,朕已将迁徙国都之事定为国策,以朝廷六部为主,可否已列出日程?”
“户部尚书杨思义何在?”
“臣在!”
杨思义听闻,连忙站上前来再次跪拜,又顺势将自己所写之奏折呈交给了内务太监。
内务接过奏折,将其递交给皇上。
“杨思义,而为朝廷老臣,早在上皇之时,便以服侍我大明朝久远,如今闻得朕之国策,而身为户部尚书,有何启奏吗?”
“皇上,昨日老臣已将修筑铁路之事所耗财赋资金列出清单,请皇上预览。”
朱柏未曾着急,再一次开口:“你想工部尚书单安仁何在?”
“老臣在此!”
单安仁也曾交上了自己所写的奏折。
“回皇上,昨日我已和杨大人共同商议,跟户部工部联合列举清单,老臣早已将此事列举明白。”
“此清单便是臣列出地方四省连接处修建铁路所需之耗材。”
“不错,以老臣之见圣上应先修筑以都城边界为首,连通藏区的四省铁路,方得以再行计算。”
“其原因便是藏区地带,地大人稀,以当前朝廷之计算,实在无法推算以边省联通藏区之地所耗财务和资金。”
“其中车马劳顿,路途遥远,仅过去一天,实在无法计算。”
朱柏倒也理解,毕竟国策昨日而定,若是想要测定距离,至少需要派遣人手,从国都出发向藏区延伸。
方才能测算出距离,也可以根据距离来测算所耗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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