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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如意慌忙地跑去求年侧福晋。
“贱人就是矫情,只不过跪了一会儿,就晕了过去,还要请府医,她这是对本福晋不满吗?”年世兰气的挥手将杯子砸向如意。
如意害怕的身子直打颤,但还是不停地磕着头,额头上鲜血直流。
“格格不是不满侧福晋,格格来给侧福晋请安时,不知怎的屋檐上的瓦片掉了下来,格格被瓦片砸到了,这才晕了过去。求求侧福晋开恩,派府医去看看吧。”如意声音发颤赶忙解释道。
“主子,不如奴婢先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万一冯格格有什么事儿,也好回来禀报主子。”站在年世兰旁的颂芝道。
“那你就去看看,是不是被砸到了,要是敢装晕骗本福晋,本福晋要她好看。”年世兰生气地甩了甩帕子。
很快,颂芝便回来了,脸色很是难看:“主子,冯格格确实被砸晕了,奴婢还看到那屋檐上有那么大的一个洞呢,也不知道那些内务府的奴才干什么吃的,房子都没修缮好,主子,咱们还是找人检查一下咱们屋子吧。”颂芝伸手比划着
年世兰一听,脸色被吓的惨白:“快,去找人检查检查本福晋的屋子,在去找个府医去给她瞧瞧。”
立马有两个小太监向前院走去。一个找府医,一个去找人检查修缮屋子。
“走走走,本福晋先去院子里坐着”
年世兰连忙走去院子里,坐在石凳上。
颂芝贴心的让人为年世兰遮住太阳,并准备好瓜果放在石桌上。
“真是个晦气的,一到本福晋的沁芳院,本福晋的院子就出了问题。”年世兰生气的扯了扯帕子。
不一会儿,来了好几个小太监。
“给年福晋请安”小太监们朝着年世兰行礼。
“你们先去检查检查本福晋的院子,顺便在去看看冯格格和费格格的住处,有什么问题立刻来回禀本福晋,快去。”年世兰烦躁地挥了挥手,打发了他们。
“嗻”
小太监们自发分成三波儿,去检查屋子。
又过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前去诊脉的府医也有了结果
“回福晋,冯格格本身就虚弱,今儿太过于劳累,再加上被瓦片砸伤,又受了惊吓,这才晕倒。接下来几天冯格格需静养,按时服药,切不可在受到惊扰了。”
年世兰随即挥了挥手就让府医退下。
“真是个不中用的,这一吓就吓病了。”年世兰不屑道。
在这时,小太监们也已经检查完了。
领头的太监恭敬向年世兰说道:
“奴才们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检查一番,福晋您的屋子结实的很呢,没有任何问题,费格格的屋子也没有问题,就是这冯格格的屋子到是需要几天修缮。这修缮时声音未免有些大,恐怕会惊扰了冯格格修养。”
年世兰听完,这才放下心。毕竟她一直把沁芳院当成自己的私人地盘,可不想出了什么意外。
“看来这个贱人是个晦气的,就她那出了问题,赶紧把她迁走,可别脏了我的沁芳院。”
“那是,主子您是个有福之人,可不能和这晦气的人住在一起。”颂芝在一旁应和道。
“那就把她迁出去,就清风院就行了,那院子清净,适合她静养,等她醒了就搬走吧,算了,也别等她醒了,让她立刻搬。”年世兰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就将冯若昭赶到了最偏僻的地方。
“颂芝”
颂芝立马上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荷包,塞进领头小太监的手里。
“拿去分了吧”颂芝轻声道。
小太监喜上眉梢,脸上笑开了花。
“多谢颂芝姑娘,奴才们就先行告退,不敢再打扰福晋了。”
“下去吧!”
小太监们齐刷刷地向年世兰行了礼就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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