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于那把盘月剑,东方未明握在手中,首尾始终摇摆不定,宛如蛇神一般,忽然心中一动,将此剑往腰中一围,果然便跟腰带类似,如此一来,他机缘巧合之下,的此剑防身保命,将来一旦没了兵器,武功也不至于因此而大打折扣。
却不料张老三得到药材,兴高采烈地熬了浓浓一碗,却是为时已晚,他老娘早已油尽灯枯,纵有仙丹妙药,也是回天乏术,这番辛苦终究还是徒劳了。
待得办完丧事,张老三手中捧了黑弓,对东方未明道:“兄弟你劳心费力,折腾了一天,做哥哥的没什么好报答的,只有这张弓送了给你,以表敬意。”
东方未明却推辞不就,说道:“助人乃快乐之本,张三哥的宝弓可是吃饭的家伙,将来还要仗着谋生,怎能送了给我,再说了我又不懂射猎,拿了也是无用。”
张老三甚是为难,挠了挠头,惭愧道:“做哥哥的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了,这样吧,这几天我就去森林之中,猎些野味,咱们变卖了之后,我请你喝酒。”
东方未明摇头道:“伯母丧事刚办完,你还是好好陪陪她老人家吧,做兄弟得给你办点这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说着便走出室来,瞥眼见那酒鬼破口大骂,似乎是酒壶之中被他喝光,尚不尽兴,正在大发脾气。
张老三直追了出来,但他身着孝服,行动远没有东方未明迅捷,追了几步眼见追赶不上,也就只好罢了。
东方未明回到城中,却是越想越亏,这时他才反应过来,那条毒蛇就是不做药材,卖到肉铺之中,也不至于如此廉价,便想去找药铺老板晦气,但刚到药铺门口,便见一人正在戟指大骂,似乎也是受了委屈。
那药童五短身材,手中拿了一杆连柄的锄头,身后背着一个短小的竹筐,宛然也是个采药的药童,年岁跟东方未明相差不大,脾气却是暴躁得多,口中喝骂的言语,也是极尽下流,有些东方未明全然不懂,但听得此人口音甚重,似乎是川陕一代的人士。
还不等东方未明上前搭话,这药童已强闯了进去,挥着锄头跟药铺里面的人招呼了起来,如此一来,东方未明生怕惹上乱子,反而往远处走了几步。
但他在外偷瞄,那人早就瞧见了,喝道:“外面的臭小子,一起给爷们滚进来,今天药铺子里得有一个算一个,要是不赔我们损失,一个也不能放过。”
东方未明眉头一皱,但他也不是怕事儿之人,当即走了进来,说道:“我不是药铺的人,反而适才药铺收了我一条蛇儿,却蒙我不通事务,价钱给的忒也便宜了。”
那药童一听之下,登时大喜,喜道:“此言当真,我这个伙计也是被这家老板坑了银子,正好两件事情一并办,喂,那糟老头子别想跑,咱们一码算一码,你是老老实实地给银子,还是让爷爷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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