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没有用,最后她站都站不稳,身子慢慢往下坠,扒在门上的手摁得指尖发白,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又像是在依靠什么。
不到几分钟,她汗如雨下,神情倦怠又渴求,眼圈红的不正常,呼吸都在抖。
像只刚出生的幼猫,急切地想寻找庇护,无措极了。
傅臣渊一直旁观,眸色沉沉。
过了会,翡玉开始一下一下用脑袋敲着门,想用这样的方法冷静。
但男人拉住了她的胳膊,还把她从门边挪开,接着,手一瞬就离。
这下,她连唯一能缓解燥热的方法都没了。
她微微侧头,看见轮椅上的人对着她的狼狈样嗤笑,眼里都是戏耍嘲弄。
他今晚不让她看医生,不给她解药,为难之后,还想让她低头,欣赏她的狼狈,还要她主动认错。
然后呢?再要她主动求欢?
体内的燥热一直不减,不安没有释放,翡玉被折磨地趴在地上。
男人靠近,轮椅脚踏板遮住了她顶上的光。
终于,她有了反应。
翡玉艰难地抬起胳膊,却不是放在男人身上,而是去搭门把。
门被反锁,她那样当然打不开。
傅臣渊意识到,她是要出去,还是要这幅模样出去。即使被药效折磨得抬手都没了力气,她还不认错,宁愿衣不蔽体地出去。
眼里的戏弄淡去,他沉下眸,也感觉胸膛有把火在烧,烧得他血液蹭蹭往头上涌。
咔哒一声,翡玉终于解了锁,就这都费了她好大体力。
可就在她再次搭上门把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又轻易反锁上门。
她看到一张阴沉可怖的脸。
下一秒,她被男人轻松提起。
他抓着她的后颈,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看来这段时间我是太惯着你了,都让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翡玉没有力气,说不出话来。
既然还能忍,傅臣渊接着挑逗,比吹气更加肆无忌惮。
她颤抖着阻止,但力度更像是在调情,男人轻轻松松就扣住她捣乱的手。
只是在她对他有依赖时,他再次毫不留情地抽离,只给她尝尝甜头。
这下,仅残的一点理智也被欲望烧没。
她不满地揪着他的衣服,迷蒙的眼泛起泪花,终是祈求,“不,傅先生,别走,我难受…”
傅臣渊冷声道:“你错哪了?”
他坚持要让她开口说错在哪。
但翡玉现在只想解决体内焚身的欲望,思路堵得一塌糊涂,良久,她才想到一个,抖着声音说出:“以后再不撒谎了…”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说不出来,她只重复地哀求:“我错了…帮我,求你了。”
身体不舒服,女孩急得去亲他。
磨得男人青筋爆起。
此刻,她就是最诱人的那朵妖花,招招手,就能引得男人欲望如惊涛骇浪膨胀。
他也不等了,扣住她脖颈斥问:“还上不上别的男人的车?”
她忙摇头,“不了,不上了。”
“要再有下次…”男人捏她的力气用力,“学校也别去了,老实在别墅待着。”
“我知道了…”她点头,都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就直接应下,“傅先生,求你帮我…”
被欲望折磨得早忘了今晚这男人说了什么羞辱她的话。
药效彻底上来时,翡玉意识是混沌的。
男人还提了很多要求,不答应永远有法子让她开口,逼得问她什么都点头应好。
在之后反反复复的折磨中,她忍不住哭了出来,低低嘤咛。
傅臣渊哑着声笑,“哭什么?不爽么?”
可她还是哭,揪着被褥把脸埋进去。
他只当她是太敏感了,本来就有意折磨她,力道更加不留情。
屋里的暧昧直到天亮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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