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但他还是被这话气得嘴角抽搐。
“你真以为老子怕傅臣渊啊?一个站不起来的废人,也就你把他当个宝。”
翡玉没说话,现在不是怼他的时候,她再次拽住乔朵朵起身,这次他没拦她。但才到门口,就被两个男人挡住去路。
她冲进来的时候没发现,屋内还有两个保镖,以前没见过,明显是新请的。
严放不紧不慢地再拿了一杯酒喝,“她是这的服务员,没服务好客人,怎么能随便走呢?”
面前是两个壮汉,硬冲肯定走不了。
翡玉侧身,语气不耐烦,“你想做什么?”
说着,她一只手伸进大衣兜里,打算不对劲就给傅臣渊打电话。
“她现在服务不了我,但是…”严放扫了眼她的脸,意味不明,“你可以替她服务我啊,身为她的同学,你们应该友好帮忙。”
“我酒精过敏,喝不了酒。”
“过敏?”
严放回想起那晚他掐她的时候,她脸上的确有红印,呼出的热气带着点酒气。
只是当时他气疯了,没理那些细节。
回想起来,掐着她脖颈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她皮肤的细嫩。
严放眸底一闪,有了主意。
“行,那我退一步。”
他让人拿过来一些无酒精饮料,又取出五个一样的杯子,亲自把酒和饮料分别倒在杯子里。
“这五个杯子里,有三杯是无酒精的饮料,两杯酒。”
他换了几回它们的位置,然后靠在沙发上得意地笑,“只要你喝中饮料,我就放你们走。怎么样,不算欺负你吧?”
杯里的液体都是透明的,换了位置后,几乎分辨不出哪杯是酒,哪杯是饮料。
翡玉看了他一会,不多说,走过去,选中最右边的那杯,只喝了一口。
她放下杯子,“饮料。”
又顺带向前伸手,拿走乔朵朵的手机,“我们可以走了。”
说完,也不等他验证,扶着乔朵朵出了包间。
严放看着人离开,也没验证那杯是酒还是饮料,他摩挲着自己指尖,那里还有留着细微粉末。
想到这粉末的作用,他勾起唇,示意两个保镖。
“跟着那女的,一旦她开始神智不清了,就送到我房里。”
一离开酒吧区域,翡玉就想找人先看着乔朵朵。
她拉住一个女服务员,给了几张现金,“她是你们的同事,被客人灌醉了酒,你帮她开一间房醒醒酒。”
女孩忙点头,但没收钱,“客人不用担心,我们工作人员有专门的休息室。”
翡玉放下心来,把人交给她,又急切地问:“卫生间在哪?”
她指了指走廊,“前面左拐就是。“
翡玉是跑着进卫生间的,她来到洗水池前,弯着腰抠嗓子催吐,想把刚刚喝的饮料吐出来。
在严放让人拿饮料的时候,她就关注到他往兜里掏了什么出来,动作很快很自然,一般人不会发现有问题。
偏偏翡玉不信他的为人,时刻紧盯着他。
又看他不管倒酒还是倒饮料,拿着杯子食指都放在了杯沿上方。
包间灯光黑暗,看不出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
但她肯定那几杯她不管怎么选,都会上他的套。
“呕!”
一阵剧烈的呕吐感让她的胃开始蜷缩,她用的力气很大,但好像没什么用,不过五分钟,她开始感到口渴。
翡玉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双颊微红,一股热气从下腹往上涌。
像极了傅臣渊在床上磨她的感觉
那混蛋下的竟然是春药?
他怎么敢?!
意识到这点,她忙拧开水龙头,捧起凉水就泼向自己的脸,来回几次,企图这样能降降温,但效果微乎其微,
翡玉觉得口干舌燥,眼前的东西变得有些模糊。
心慌意乱间,又想到出包间后跟着她的两个保镖。
不能呆在这,她得立刻去医院。
再一次用凉水缓解燥意后,翡玉踉跄着步子跑出卫生间,拐个弯却看见那两个保镖的背影,她又立马退了回来。
退得急,后背撞到一个人。
“小心点。”
是个男人,声音熟悉。
她转身抬头,是赵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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