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意,
她真的很需要钱。
有时在睡梦中,她会梦到沈枝砍掉的双手,关强狰狞的嘴脸,惊醒后只有银行卡上的数字才能缓解害怕。
每天赚到的钱和银行卡里的利息,就是她的安眠药。
心烦之际,她忍不住想,她又没卖给他,为什么这种事都要经过他同意。
看她一副焉了的样子,傅臣渊笑了一声,大手直接包住她一直捧着平安符的两只手,把她拉了起来,整个人侧坐到他腿上。
这美人计他接了。
翡玉吓得惊起,却被男人按住。
一瞬间,女孩坐在他怀里,胸前的衣服在动作中下滑,大半个都要露了出来。
“傅先生…您让我起来。”她红着脸挣出一只手捂住衣服。
傅臣渊接过平安符,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不想辞职?”
翡玉也不动了,抬眼看他,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有商量的余地。
“那里的薪资待遇很好,我有点舍不得…”
他摸着她裸露的腰肢,满手滑嫩,“不辞职也行。”
她眸色一亮,“真的?”
傅臣渊目光扫到她脸上,那里的过敏红印早消了,又回到细嫩白皙的样子。
随后,他单手解了她的内衣带子,“让我高兴,我就同意。”
几乎是明示。
胸前的束缚一松,身下灼热越来越明显,翡玉懂了,脸上燥得慌。
“可是我…我经期还没走。”
傅臣渊放在她后腰的手一顿,改钻进她的毛呢裙里,一摸,果然还贴着东西。
昨晚这个没有骗他。
他没好气地问:“你经期要几天?”
“七天,我经期比较长。”
那就是明天才行。
“所以呢,今天又让我憋着?你怎么老做这种不负责的事?”他皱起眉。
翡玉不知道她哪做了不负责的事,但她知道他肯定要发火了。
为了能接着兼职,她鼓起勇气,轻声说了什么。
很小声,但两人离得近,傅臣渊听到了。
他打量着她从脖子到耳朵都红透了的样子,半晌才说:
“行啊。”
得到同意,翡玉红着脸就要下去,却被他拽住。他扣着她的腰把人托起来,双腿分开直接跨坐了在他腿上。
他说:“就这样弄。”
两人面对面,她整个人都手足无措。
看人磨叽半天也没开始,傅臣渊用手托起,颠了她一下,催促。
“难受,快点。”
翡玉吞了吞口水,手滑了下去。
男人盯着她的动作,只觉得她哪哪都好看。双手纤长白皙,骨节分明,指尖却有些发红。
他整个人紧绷着肌肉,喉间发痒。
知道她是第一次,看得出生涩,也感受得到生涩。
他也不指点她有哪里做得不好。
又一次抽气后,男人咬着牙仰头,任由理智慢慢坍塌。
只是没几下,怀里的人开始不认真,消极怠工了起来。他卡在那不上不下,没有半分疏解的畅快,反而感觉就快要炸开。
胸膛一个起伏后,他抬眼看过去,才发现女孩一直闭着眼,不敢看他。
难怪好几次,他都不舒服。
傅臣渊又颠了她一下,声音沙哑。
“才五分钟不到你就抓不住,是专门过来折磨我的吧?”
翡玉没忍住睁眼,却被他阴鸷发红的眸子看得心头一颤,表情怯懦,“我…”
才过五分钟吗?可她感觉已经过了很久了。
这个时候的男人没耐心,不等她说什么,大手一整个包住她的手。
他的手心还攥着那枚平安符,压在女孩的手背,握着具有象征意义的信物,做的却是脸红心跳的事。
亵渎神明。
翡玉只觉得浑身燥热。
不小心与他对视,那目光太深太暗,她忙低头避开,又被他那里激烈的场景吓得抬头,一时间不知道看哪,眼睛都转晕了。
傅臣渊被她一系列反应逗笑,伸手揽上她的腰。
有灼热滚烫的吻落下,两人绵密地纠缠再缠绵。
她仰着头回应,即使他另一只手拉下她身前的衣服也没拒绝。
到最后一刻,男人咬上她的肩头,堪堪结束,两人都汗津津地靠在一起。
良久,傅臣渊睁眼,摸着她的手和那枚平安符,嗓音暗哑。
“兼职的事随你便,但只两点,不能再说谎。还有,少和其他男人搭腔,更不许有肢体接触。”
翡玉僵着手心,在他怀里乖巧应好。
收拾完回到客房后,她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
傅臣渊两个月前还把她当赌注可以随意送人,现在却命令她不准和别的男人有接触,对她有了占有欲。
可喜欢才会有占有欲。
他或许,有点喜欢她?
翡玉呆坐在床边,应该…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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