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点。”
余茵心虚地转头,看到他的脖子上,似乎也挂了个跟自己一样的小木牌。因为翻了面,她一眼看到背面的盛字,一样的字体和木质,像是仿制品。
她很想知道,宋敛脖子上的木牌是谁送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好,我叫余茵。”余茵主动对着宋敛伸出手,一双眼睛都笑弯了,此时她才知道自己看走眼,宋敛和程方南不是一路人,他的身上没有腥气。
师父说过,与人为善,见面五分笑,这样问事情就不会被拒绝。
程方南看到余茵的目光被身旁的宋敛吸引,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他觉得眼前的余茵变了,浑身透着精明。
早上退婚那会他没注意,眼前的余茵,虽没化妆只穿了素净的长袍,却似不染尘埃的仙子一般。
五官眉眼令人惊艳,肌肤更是比他见过的女人都要白嫩,和浓妆艳抹的陈舒静在一起都不输。
“怎么,觉得她比我好看?”陈舒静不满,把程方南的头掰过去。
程方南尴尬地笑了笑,他想自己肯定是没戴眼镜,才觉得余茵好看。
“余茵,别盯着人家瞧了,像你这种一无是处,长得又傻又丑的神棍,他瞧不上你。”程方南揽着陈舒静,恶毒的侮辱起余茵,想把她踩进泥里践踏。
“你好,我叫宋敛。”宋敛眼神淡漠,握上余茵软嫩的手掌时,浓眉微微皱起,并不戳破她故意给他指错路这事。
“宋敛,你理这傻子干嘛,斐烟不比她强几千倍。算了,我们不在这耗时间了,既然惠安大师已死,让你买的那些香烛都扔了吧,省得便宜这个傻子。”程方南知道宋敛性子寡淡,很少跟女人交流,还以为他被余茵迷惑,硬扯着把人推出后院。
余茵后知后觉,宋敛还有个追求者,叫盛斐烟。
平城除了首富程家,还有许多龙头产业,其中盛家最有名了,盛斐烟就是盛家唯一的千金。
盛家财力虽不比程家,却也家境殷厚,是药企的龙头企业。
这个盛斐烟是盛家唯一的女儿,自小受尽疼爱,是名媛圈里有名的才女。
余茵忍不住想,宋敛脖子上的吊坠会是盛斐烟送的吗,为何跟自己这个一模一样。
难道,她的真实身份是盛家的真千金……
再想想自己,从记事开始就跟着爸妈去市井摆摊,收破烂,还没到上学的年纪就成了孤儿,被舅舅一家打骂十多年。
握了不到五秒,宋敛先撤回手,漫不经心地到门口的银杏树下站着,又把胸口的吊坠塞进衣领中。他看得出来,余茵觊觎自己的吊坠。
余茵撇嘴,真是小气鬼,她多看两眼还藏起来。
程方南见余茵热脸贴了冷屁股,笑得直不起腰,“看到没,正常男人都看不上一无是处的神棍,你想嫁人,就去大山里找个放牛的,可能会勉为其难娶你。”
陈舒静看到程方南要走,摸着肚子委屈巴巴的诉苦,“方南,你刚才也听到了,她说我们孩子生不下来,这不是咒我们孩子死,今天必须修理这个女神棍,替大家除了这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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