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为了庆祝裴念生成为仙修,何永年特地大摆宴席,将封阴城数得上号的富贾乡绅望族都叫了过来,包下了封阴城最好的酒楼。
在季长留灵堂吊唁后,裴念生第二次见到了他们。
第二天,何永年就又给了裴念生一个盒子。
何永年笑着说道:“这里面都是昨晚的礼金,你马上就要进京了,为了你携带方便,我都帮你换成了银票,虽然不多,却也是封阴城上下对你的心意。”
裴念生慌忙推辞,不过何永年却直白地说:“你觉得老师昨天为什么要摆这场宴席,还不是老师没什么钱,这才厚着脸皮借花献佛,现在我这脸面已经丢出去,你要是不收,那老师这面皮岂不是白丢了。”
裴念生只好收下。
回去之后,裴念生简单的清点了一下,顿时咋舌不已,昨天一晚上收到的礼金就高达六千多两白银。
裴念生突然间有种做梦一般的感觉。
若是换做他是猎人的时候,恐怕一辈子都赚不到这盒子里的零头。
而就在这时,秦铃音敲门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个包裹。
“这是你的法袍,是咱们一十八殿的制式法袍,你如今已经驾驭仙骸,算是准仙官了。”
裴念生闻言,打开包裹,里面果然是和秦铃音,季长留几乎一模一样的兜袍,月白色的,还有一顶青绸斗笠。
其实一开始裴念生也好奇为啥仙官们要穿这种袍子,远看就像一张床单罩在身上,带着斗笠那是男女都不分的。
可是在见识到季长留与贺月生的仙骸之后,他就懂了。
仙修驾驭的仙骸各不相同,很多都极为恐怖,驾驭仙骸后,像妖怪更多过像人。
穿上这种兜袍,虽然样子有些丑,可是好歹不会吓坏普通的百姓,方便行走。
裴念生当即就将法袍穿在了身上,将斗笠带起。
秦铃音等裴念生穿戴好后,就说道:“你准备一下,明天咱们就出发,我还要去带走一些和你一样的人。另外,封阴城孝敬你的钱,不要乱花。修行是很花银子的。”
裴念生愣了一下,茫然地点了点头。
心道:“她是不是让我从里面拿点出来孝敬她。”
不过一想到秦铃音的性格,裴念生便打消了这种想法,以秦铃音淡漠的性格,如果想要,肯定就直接开口了,不会如此拐弯抹角。
知道明天就要走,裴念生赶忙去和何永年道别,何永年更是案子也不审了,拉着裴念生就开始培养感情,更是说日后裴念生在京城缺银子了,就来信,家里不会少他的钱。
俨然就是说,裴念生就是他何永年的亲儿子。
到了第二天,何永年就哭送裴念生与秦铃音出城十里,依旧还是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而就在这时,一个朝廷信差骑着快马从远方官道疾驰而来。
当看到秦铃音身上的法袍后,立刻停了下来,下马问道:“请问哪位是秦铃音,秦仙官?”
秦铃音拿出腰牌,问道:“何事?”
那人躬身一拜,从身上掏出一个被蜡封住的竹筒就递给了秦铃音。
秦铃音打开,眼皮都没张,却竟然闭着眼睛看信。
片刻,秦铃音就开口说道:“何永年,你回去吧,莫要磨蹭,我们有急事需要赶路。”
说完,不给何永年再哭的机会,就开始一步数丈远去。
裴念生对着何永年躬身一拜,转身脚下生风,也追了上去,问道:“秦仙官,发生了什么事?”
秦铃音淡漠地说道:“护送稻人城邪祟仙骸的仙官队伍遇到了袭击,仙骸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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