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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5章 “你和贺年怎么好上的,谁主动?”(第2页/共2页)



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啪嗒一声,金属扣子解开的声音,秦棠心都跟着一紧,眼前一黑,他压过来,弯唇笑着:“不聊了,等会结束我陪你聊通宵。”

聊通宵是不可能聊通宵的。

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她眯了十几分钟,是中途睡着的,不知道张贺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等她醒过来,床边放着叠放整齐的衣服,是给她穿的。

穿戴好,看到张贺年在洗手间里手搓衣服,定眼一看,是她的贴身衣物,柔软的布料在男人的大掌下变形,隔壁桶里还有她换下来的短袖和牛仔裤。

“你怎么在洗……”后面那几个字在口齿间消音。

张贺年回头看她,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回头看她,瞳色很深,“醒了?”

秦棠盯着他手上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点了下头,“怎么不洗衣机洗。”

他没觉得帮她洗贴身衣物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神态在自然不过,说:“不是不能机洗么。”

秦棠也是万万没想到他会帮自己洗贴身的衣物。

张贺年一副不然呢的表情。

“那你之前一直手洗?”

“在部队都是手洗。”语气听起来一本正经。

秦棠也不知道怎么说,有点微妙。

第一次一个男人帮她洗衣服,之前在他这里,换下来的衣服都是张贺年洗的,她以为是洗衣机洗的,万万没想到是他手洗。

秦棠上前说:“我自己来吧。”

张贺年没让,“还和我客气呢。”

“我不是……”

“别害羞,给自己女人洗衣服不应该么,你别过来。”

秦棠确实红了耳朵,她舔了舔唇,愣愣看他拧开水龙头,还是那几件衣服,她不太自然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张贺年很快洗干净,拿去洗衣机脱水晾干。

他去哪里,秦棠跟到哪里。

跟个小跟屁虫似得。

张贺年洗完后,点了根烟咬在唇边,问她:“要回去了?”

秦棠点点头。

乌黑水润的眸子盯着他,那眼神盯得张贺年没崩住,“今晚怎么了,一直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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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你和贺年怎么好上的,谁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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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被你挠破相了?”

秦棠娇嗔:“我哪有。”

“哪有,要不要看看背,全是你挠的,上次你挠我一身,回部队被他们看见笑了我一天。”

秦棠紧张眨了眨眼,“什、什么时候?”

“逗你的。”张贺年很痞笑着,脸颊微陷,吐了口烟雾,喉结滚动一下,秦棠又定定盯着他看,觉得他这烟抽得很性感。

秦棠心底一软,几步上前扑他怀里,他唉了声,拿烟的手往上抬了抬,怕烫到她,另一只手搂她的腰,低头吻她的发顶,“现在还下雨,再晚点回去?”

“不行,很晚了,我得回去了。”

张贺年从冰箱里拿出一个蛋糕,点上蜡烛,端到她跟前来。

秦棠茫然看他。

张贺年语调轻柔,似乎第一次给人拿蛋糕庆祝生日,动作不娴熟,“你这个月生日我不在,错过了,这会补上。”

秦棠是八月份阴历生日,她不过生日很多年了,只有程安宁和卓岸他们几个会送祝福和礼物。

张贺年还拿了礼物出来,是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条项链,与众不同的是坠子处有几个字母。

qtang。

她的名字拼音缩写。

张贺年声线温和,“拿来挂戒指很适合。”

秦棠垂了下眼眸隐去酸涩,很快调整好情绪,再抬头时,没有露出端倪让他怀疑,跟没事人似得,说:“谢谢。”

张贺年伸手摸她的头发,唇角微弯,“戴上?”

“嗯。”

秦棠将头发挽起来露出纤细的脖子,他克制了没留痕迹,他解下原来的项链,拿出戒指挂在新项链上,随即戴在她的颈子上,项链是配饰,主要是那枚戒指。

意义非凡。

秦棠低头伸手摸着安静垂在锁骨上的戒指,一股莫名的情绪荡漾开来,尖锐的、一瞬间的痛意蔓延四肢,很不舒服,表面装作没事人一样。

“生日快乐,棠宝。”

张贺年喂她吃了口蛋糕,奶油甜滋滋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她抬头对上张贺年意味深长的视线,下一秒,唇被堵住,张贺年放下蛋糕,捧住她的脸颊吻上来,也要尝尝味。

缠吻了好一会,奶油味淡了很多,他渐渐离开,嘴角是抑制不住的上扬,秦棠没好意思看他,急忙催道:“真要走了,不能再耽误了。”

“好,我送你。”

和前几天一样,张贺年送到路口,没有开进去,目送秦棠进去,没多久收到秦棠的微信,他才启动车子离开。

第二天,秦棠被张夫人叫到后院谈事。

昨晚下过雨,早上的空气格外清新,满院子的花朵上挂着水珠。

“昨天院长找过你了?”

秦棠点点头:“嗯。”

“你出国的事情我已经让王叔在办了,学校那边都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你自己也要有准备,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王叔,他会告诉你。”

眼下没有其他人,就张夫人和秦棠,一阵风吹过来,梧桐树的叶子掉了几片,张夫人拨开叶子,小叶紫檀珠串挂在腕间,张夫人信佛,初一十五都会到广灵寺礼佛诵经。

秦棠抿了抿唇,酝酿了一晚上的勇气开口:“夫人,我可不可以不去那么远?”

张夫人轻笑,眼里迸发嘲讽的冷意,“你觉得我们张家好欺负,你们在我眼皮底下想肆意妄为,真当我是死了不成?”

秦棠喉咙一阵阵发紧,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

“别以为我不清楚,秦棠,昨晚是我儿子送你回来的,他换了车,开到路口,没送你到门口。”

这话一出来,秦棠再也发不出一句声音,周身仿佛坠入冰窖,身体血液凝滞住了。

张夫人高高在上,斜眼投向她,向一个尖锐的刀子,寸寸剜她的皮肉,一时间,她鲜血淋漓,又淡淡问道,“你和贺年怎么好上的,谁主动?”

秦棠死一样寂静,发不出一丝声音。

“你父母没教你什么是礼义廉耻?这么小年纪,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张夫人轻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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