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衣服上绣了朵牡丹的女子,符合你所说的条件。”
林墨笑了,颔首道:“孺子可教也,走吧,咱们去会会她。”说完大步向前。
陆若梅撇了撇嘴,在林墨身后做了个鬼脸,你又比我大不了几岁,怎么说话老是老气横秋的?我小吗?我那里小了?
恰在此时,一名海匪一把拉住那位身着淡紫衣裙的女子:“嘿嘿,今晚就你了,走,跟爷走,伺候好了爷,爷给你赏钱。”
那名身着淡紫色衣裙的女子脸色微微一变,脸上露出勉强笑意:“我人有点不舒服,还请大爷另选一人,待奴家身体好了,再伺候大爷不迟。”
另一个女子马上打圆场:“阿红今晚已接了好几个客人了,身体确实有些不舒服,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她吧,不如由我来伺候大爷,我给你打个七折如何?”
那名海匪当即眉头一挑:“不舒服?你特么这态度就让老子才不舒服。不舒服又不是病,装什么蒜?老子今天就是看中她了,跟老子走,老子又不是不付钱。”说完就要硬拽着女子走。
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人家不愿意做你生意,难道你还想用强不成?你就不怕大当家的家法?”
椰林岛有规定,男人不得强迫女人,一经举报,一律严惩。
由此才有了大当家当年的以身做则,才有了梅娘这么多年能保持清白之事。
那海匪一脸怒容的回过头:“你特么是谁啊?你特么狗咬耗子多管闲事,想找打是不是?”
来人正是林墨,他淡笑道:“不巧得很,我也看上了她,不如按照老规矩来办如何?”
老规矩是指,二个男人若同时看上一个女人,那么就由价高者得。
那名海匪上下打量着林墨骂了一句:“你特么有病吧,婊子还要竞争?老子大度,让给你。”
说完,那海匪一把拉起那个要给他打七折的女子离去,一边嚷嚷道:“说好了的哈,七折,敢耍赖,老子让我那票兄弟排着队地找你。”
这个威胁有点大。
那名女子笑着回:“行,七折就七折,你说了算。”
林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小红:“跟我走,我专治不舒服。”
小红面露勉强笑意:“抱歉,我真的有点不舒服,还请···”
“啪”
一叠元票扔在桌子上。
看那面额与厚度,少说也得有数千元票,这可已经远远超过小红的价目。
小红一怔:“大爷,我不是推脱,我真的···”
“啪”
又一叠元票扔在桌子上,此时元票已达到一万有余。
林墨笑道:“还不舒服么?”
小红一脸的为难之色。
”啪“
又一叠元票扔在桌子上。
林墨淡笑道:“现在舒服了吗?”
小红正要说话,一位女子在小红耳边轻声道:“不低了,这数目已经是你近月的收益了,别惹恼了他,小心受罚。“
小红身子微颤,略咬唇福了福:“谢大爷赏,请大爷跟我来。“
林墨笑了,这砸钱真特么的爽,真是屡试不爽啊。我都顶不住,你一个小女子还顶得住?
林墨抬手一指那名相劝的女子:“你,跟我们走。”说完指了指一旁的陆若梅。
那名女子脸色一喜,欢喜地应下,并殷勤在前伸手引路,这么大方的客人,她怎能放过?
反观小红则平静很多,甚至有一种上刑场的感觉。
林墨心中有数了。
来到一排房间前。
那名女子笑着去拉陆若梅的手。
陆若梅伸手一挡:“一个房间就好。”
那名女子与小红一怔,这二个家伙难道喜欢那种调调?难怪要砸那么多钱。
那名女子眼中闪过了然之色:“先说好,我的钱也要同小红一样多才行。”
小红则脸颊一红,继而转为不堪之色,随后低下了头。
陆若梅也是脸颊微红,心中暗啐一声,心思真龌龊,真不要脸。
好在她脸上涂了东西,别人看不见,不然非露馅不可。
林墨笑了:“行,只要你们听话,钱不是问题。“
那女子笑了,随后推开了门。
一行四人进了房间,随后关门上锁。
房间不大,很简陋,只有一窗一床,床上铺了张草席,连个被褥也没有。
林墨一进房,便与陆若梅施展神念四下查看。查看后没发现任何异常,让二人松了口气。
林墨二人回过头,便见到那名女子已脱得只剩个亵衣裤,而小红还在磨磨蹭蹭的宽衣。
女子笑道:“大爷,你还等什么?”
陆若梅吓得偏过了头。
林墨陡倏地上前,一指点晕了那名女子,接着身体一转,搂住了小红的腰,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不要叫,不要慌,我没有恶意,我是来救你们出去的人。”
与此同时,陆若梅身形一晃,接住了软软倒地的女子,将其放倒在床。
随后陆若梅二三下除下自己的伪装,露出她女儿家的真面目。
实际上小红已从恐慌中清醒了过来,此时正瞪大了眼看着林墨与陆若梅。
陆若梅低声道:“小红姐姐,我们是景国沧渊阁派来解救你们的人,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小红眼中涌出泪水,用力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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