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泪流满面的赵夕钥,林墨不由心中微叹,本来他想打打赵世诚夫妇的脸给自家人出口气,没想到赵夕钥却直接与她父母开撕,这是压抑太久奋起反抗?还是演了一出双簧?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这有意义吗?
破镜的确能重圆,但那条痕却永远在,久了就会变成一根刺,甚至是一根导火索。何况自己对赵夕钥本来就无感,也对她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又是何苦来哉?
赵世诚与徐永翠见赵夕钥当外人面数落自己的不是,二人的脸色都有些难堪挂不住。
徐永翠怒道:“有你这样说自己父母的吗?我们所做的一切还不全是为你好吗?”
起夕钥凄惨一笑:“为我好?你们是真的为我好吗?我看是为了你们自己好,为了我俩位兄长好吧。”
赵世诚怒斥道:“胡说八道什么?跟我们回家。”说完就要去拉赵夕钥的手。
赵夕钥一闪避过。
赵世诚更为恼怒:“你真以为启元成功当了修士就了不起了?你过不了那一关,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化为枯骨?
再说,你姓赵,你为赵家出份力尽份心怎么了?让你飞上枝头,难道不是为你好吗?”
赵夕钥似乎豁出去了,她含泪质问:“让我朝三暮四,也是为我好?我真的想问一声,我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吗?”
徐永翠脸上闪过不堪接口道:“既然你不怕闹笑话,又有这么大的怨气,那我问问你,若你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你觉得我们会不顾别人的指指点点,背一个背信弃义的名声吗?
若你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我们犯得着低三下四来求他们吗?你飞上了枝头,咱们全家都有了指望,你帮帮你二位兄长不应该吗?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怨言呢?女儿啊,爹娘真的是为你好啊。”
看到这一幕,林云舒与阮星梦不禁心下恻然。
原来赵夕钥是被逼无奈退婚的,原来世上真有把自己女儿当成摇钱树、当成踏脚石的父母。
自己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对夫妇是这样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赵夕钥泪眼婆娑:“可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知道我怎么想的吗?你们以死相逼让我退婚订婚,现在又以死相逼让我来与林墨破镜重圆。
现在一听别人前途黯淡,又开始反悔翻脸了。做人怎么能这样毫无底线,毫无羞耻之心呢?”
徐永翠怒了:“你脑了是不是进水了?你是是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是不是想年纪轻轻的就守寡?
他得罪了邪恶组织,他的后台又倒了,他没了庇护,又没了前程,迟早要完蛋,你上赶着去陪葬吗?你要拉着全家人去陪葬吗?”
赵夕钥凄然地摇了摇头:“你们现在又后悔了?当初干什么去了?我再想,你们是不是又要给我再找一家?好继续攀龙附凤把赵家光大?
娘,人说三穷三富过到老,十年兴败谁知晓,你们就敢断定你们这辈子不会落个难,遭个灾?
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将来也失意落难了,你们会不会问都不问连门都不让我进?”
一连几问,让林墨不由重新审视起了赵夕钥,他发现这女人有点刚啊,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端坐不动的林云舒也开始重新审视起了赵夕钥并微微颔首。
一连几问让赵世诚勃然大怒:“老康,把这逆子给我带回家,别让他在这里丢人现眼。”
老康,便是赵家的护院头领,已是启元巅峰修为。
“唰”
一名灰袍老者从厅外冲来探手抓向赵夕钥。
“嗡”
一道火焰光罩陡然出现一扩。
“砰”
老康当即被弹出了大厅重重摔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面露骇然之色,元幽境?林府居然有元幽境?
破伯面无表情地从后厅走出,站在林云舒身后一言不发。
林墨一愣,破伯怎么会出手?这关你什么事?让他们唱戏,咱们看戏不好吗?
赵世诚怒道:“林云舒,你什么意思?我管教我的女儿,关你什么事?”
林云舒笑呵呵的道:“赵兄在我家里捉拿我的客人,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吧?”
林墨有些诧异,老爹,你这是几个意思?
赵世诚怒极而笑:“你的客人?她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就算头戴凤冠霞帔,她也是我的女儿,我也有权管她。你是她什么人?你有权管吗?你管得了吗?”
林云舒笑眯眯的道:“如果她是我的儿媳妇,你说我管不管得了?”
儿媳妇?
林墨一呆。
赵夕钥一呆。
阮星梦一呆。
赵世诚夫妇一呆。
只有破伯面无表情地站着。
赵夕钥苍白的脸上突然飞上一抹红晕,随后手足无措的低下了头,心中怦怦乱跳。
林墨则有些急了,你个便宜老爹,你特么认儿媳妇跟我商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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