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浊气:“既然大家众口一词众口铄金,那咱们就验验,小温。”
温安华上前:“在。”
林墨:“马上去沧渊阁提取水若安的法印来比对。”
温安华拱手应下:“是。”
“慢着。”一道人影挡在温安华身前。
正是原水诺渊手下的队长云海。
温安华淡淡道:“有事?”
云海不答看向云深:“档头,为保安全,还是由我带人护送吧。”
云深直接越过夏妙菁点了点头:“速去速回。”
夏妙菁略皱眉,却没出声。
而林墨眼睛不由眯了眯,云深云海?这二人是本家?难怪了。不过他也不怕,毕竟他并没有留任何尾巴。
同时林墨也感到自己的缺憾,自己对沧澜阁的人与事还是了解得太少了,危险到了自己身边,自己居然都没察觉出来。
看来今晚要顺利的捞钱,得想办法把这二人按住才行。可自己的那位美女上司会帮我吗?
林墨随后笑道:“取来法印还需要一点时间。小果子,让美女上场吧,不要冷了场。”
丁果笑眯眯的应下。
少顷,丝竹管弦响起,一群身形婀娜、身着薄纱的妙龄女子便在台上翩翩起舞。
人群中,闵长安轻笑道:“公子,这小子只怕想吞水家的财产。而这个云深明显对那小子不感冒,这下只怕有好戏看了。”
欧阳敬:“有什么好戏?那些人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闵长安一怔:“他敢与云深硬刚?”
欧阳敬:“你也不想想,若没有人给他撑腰,你觉得那小子会乱来吗?”
闵长安一怔,试着问:“夜沧澜?这怎么可能?”
欧阳敬:“有什么不可能?能破这么大件案子,能给景国增加数百亿的收入,赏点零花钱给有功之臣花有什么不行?再说,这又不是他的钱。”
闵长安颔首:“既能收卖人心让人死心塌地,又能落下把柄操控,的确是二全其美。这夜沧澜真然控制人果然有一手。”
欧阳敬不答,反而让真的看起了歌舞。
少顷,温安华与云海返回。
林墨装当即模作样的拿着欠条上的法印与水若安的法印二相对比。
少顷,林墨看向夏妙菁:“夏档头,请过来过过目。”
夏妙菁一怔,随后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
云深略一犹豫,也跟了过去。
林墨眉头一挑:“云档头,我叫你过来了吗?”
云深大怒,这厮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驳我面子?
云深停下冷冷道:“你这是对上司说话的口气吗?”
林墨微笑道:“我的上司是夏档头,而不是你。再说,阁主有法旨,今晚水家的资产拍卖会是我说了算。换句话说,今晚这里我最大。
我若给你面子,你就是我上司,我若不给你面子,你就给我老实呆着。不然,我在阁主面前参你一本,说你玩忽职守,你说,阁主是信你?还是信我?”
云深眼中闪过忌惮之色,随后笑着看向夏妙菁:“夏档头,你这位手下说今晚这里他最大,你怎么看?”
夏妙菁:“云档头就不要挑拨离间了,我耳朵不聋,眼睛不瞎,看得懂阁主的法旨,也听得清林墨刚才说的什么话。”
林墨笑了,这女人果然没让自己失望啊。
他对这个女上司的好感真接爆棚,给她点了个大大的赞。
云海冷哼一声,扭过了头。
站在不远处的云海突然道:“林墨,你不敢让云档头查看对比法印,是不是心中有鬼?”
“啪”
林墨倏地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云海的脸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云海有些蒙,这厮居然敢打我?居然能打到我?
随即云海只觉身体一僵,再也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云深勃然大怒:“好胆,居然敢打人?你凭什么打人?”说完就要扑向林墨。
夏妙菁身体一横挡住云深的去路,淡淡道:“有话好好说,不要让人看笑话。”
这话听起来是劝解,实则是警告云深不要乱来,毕竟云深不过元幽初期,而夏妙菁已是元幽中期,况且这里还是夏妙菁的地盘。
见到这一幕,林墨联想到前几天弦歌坊内的一幕,他大概明白了夏妙菁为什么要帮自己。
云深阴沉着脸:“他凭什么打人?为什么打人?”
林墨微笑道:“因为他目无尊长以下犯上。”
云深嘿嘿冷笑:“你不过与云海平级而已,算哪门子的上级?”
林墨悠然道:“不好意思,我现在已经是大队长了。”
说完林墨手一翻,一块令牌与一道法旨在手,笑眯眯道:“云档头要不要验验真假?”
云深与被制住的云海同时一呆?大队长?这厮居然升为大队长了?真的假的?
一想到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应该说谎才对。又见夏妙菁一脸平静的样子,二人算是确认了,这厮还真有可能当上大队长之职了。
不少老牌的沧渊阁启元修士又羡慕又妒忌,这厮才启元成功几天?居然就当大队长了,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台下的欧阳敬眉头一挑,夜沧澜居然升林墨为大队长了?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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