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哦,忘了水少是修士,精神力与忍耐力远超常人,这不要紧,为了增加你的体验,我会在里面加一点料,加一点会让你全身又痒又痛的药。放心,不是很痛,也不是很痒,就如虫子在爬,如蚂蚁在咬······
二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水若安很是痛苦,他想挣扎,可身体根本动不了,他想大吼大叫,可他又张不开嘴说不出话。
水若安不想去想林墨的话,可林墨的话就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水若安突然感到身上很痒,由眉至脸至颈至胸至腿至脚,仿佛他每个毛孔都在痒,他恨不得用双手狠狠地在自己身上乱抓乱挠。
他又仿佛感觉有无数个小虫子在他的身上蠕动乱爬,让他的心都跟着麻酥酥的颤栗,让他几欲抓狂。
一阵刺痛随之而来,仿佛他被万千只蚂蚁同时在啃噬。
痛,水若安不怕,但那种酥麻的颤栗,与恶心的画面让水若安几欲疯掉。
突然,痒、痛、酥麻的感觉如潮水般退去。
水若安如被搁浅的鱼,在那大口喘息着,绝望着。
没人能理解这种痛苦,除非身临其境。
一方石孔处。
丁果轻声问:“老大,差不多了吧?”
林墨:“这才哪到哪?早着呢,等你换第二桶水的时候,我估计他就要开口了。”
丁果:“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林墨笑了:“所以,当你换第二桶水的时候,就不要理他。当你要第三次换水的时候,就火候差不多了。
但是水若安是修士,又是第一次开口,所以,他说的一定不是实话,所以,第三次加水的时候,咱们就得再加点料。”
丁果一怔:“刚才没加料?”
林墨笑道:“当然加了,只不过量比较少而已,咱们需要做的是循序渐进,逐渐加码耗尽他的精气神。”
听林墨这么说,丁果自然是懂了。
大约一天后,一桶水即将滴完,丁果当即提着另一桶水进了牢房。
水若安见丁果进房,眼中闪过喜色,他一个劲儿地朝丁果眨眼睛,奈何丁果目不斜视,根本没有看见。
这让水若安很是焦急,很是失望。
看着丁果离去的背影,水若安哭了,双眼通红泪流满面。比看着心爱的姑娘离去还伤心。
那悲伤的样子,估摸着就算他亲爹死了,也不至于哭得这么伤心欲绝。
水晶镜面前,水诺渊明显感觉不对,拱手道:“大执事,若安怎么哭了?林墨不会是在用毒吧?”
司谨略偏头:“用毒?你侄儿可曾流血?可曾毒发身亡?这不好好地呆着吗?阁主亲下的法旨,你不会没听见吧?”
水诺渊哑了哑,只好默不作声,心下却发狠,林墨,你给我等着,只要你出了沧渊城,我定会亲自出手摘了你的脑袋!
二天后,第二桶水滴完。
牢房中的水若安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当丁果再次到来时,他的目光已经略显呆滞。
丁果“哟”了声打趣道:“水大少爷看起来精神不错嘛。”
水若安涣散的眼神骤然集中,见是丁果,就像是见到了亲人,眼圈立马红了,立马一个劲儿地朝丁果眨眼,那模样,那神态,像极了窑子里最低俗的女伎在招揽客人。
丁果:“你这二只眼睛一直眨个不停,这是愿意呢?还是你眼睛出问题了?”
水若安听到这话都要哭了,我都眨眼了,你还要闹那样嘛。
水若安深吸一口气,放缓了眨眼的速度。
丁果“哦”了声:“原来你是愿意说了,这不就对了吗?一句话的事,干嘛非要死扛?”
话落,丁果一指点在水若安侧颈处并回头大喊:“老大,他愿意招了。”
林墨缓步而入,在水若安身前站定略俯身:“说吧。”
水若安有些木讷道:“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一件事。”
林墨:“那件事?”
水若安:“水家为了扩大商铺时,杀了大良商铺的掌柜,霸占了大良商铺。”
林墨:“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水若安略犹豫,随后转过头目光略显呆滞地看着林墨道:“水家为了扩大商铺时,杀了大良商铺的掌柜,霸占了大良商铺。”
头脑清晰,反应不迟钝,这厮在装。
林墨转身就走:“小果子,加量换大桶。”
丁果嘿嘿笑道:“得咧。”
水若安脸色大变,正要破口大骂。
丁果一指点在其脖颈处,水若安当即哑声,如被搁浅的鱼儿般嘴巴一张一合,很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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